想了想,楚青枝斟酌道,“我隻知道司夜以前和二嫂在一起過,至於二嫂是二哥派去勾引司夜的這件事情,我並不知情。”
“司夜知道這件事嗎?”
對上景振國的眼睛,楚青枝道,“他不知道。”
景振國不再問問題了,反而是看著她,楚青枝知道這是景振國在打量她到底是在說真話還是假話,直直的和景振國對視,因為她說的不是假話,景司夜確實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即使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景司夜也從來沒有相信過。
想到這裏,楚青枝就覺得可笑,自己的話景司夜不相信,那這些這麼實在的證據,景司夜不能再不相信了吧?
景振國打量了半晌,也看不到一點撒謊的痕跡,姑且算是相信了楚青枝。
“再跟我說說你們掉下懸崖的事兒吧?”景振國查到了這些,不免想到當初小兒子差點死掉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這裏邊是有什麼關聯的,所以,這才把楚青枝叫過來,想問個清楚。
楚青枝這個時候也明白了景振國叫她過來的意圖,一是要從她這裏知道景司夜知不知道雲遷的事兒,第二就是為了從新梳理他們掉下懸崖的事情了。
想明白了之後,楚青枝抿了抿嘴唇,說道,“既然您已經查到了,我也就不想再滿您了,我們當初掉下懸崖,確實是和……二哥有關。”
即使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真實情況,但是真正聽到又是另一種心情。在景振國的眼裏,景家的孩子相互爭鬥一下沒什麼,但是要涉及到性命之憂那是絕對不行的。
景振國的眉頭擰的死緊,身子也繃得直直的,“你把事情說清楚。”
“二哥,”楚青枝斟酌了一下才說道,“二哥他可能是看我不順眼,或者是看這個孩子不順眼,我被人拖到了懸崖邊,二哥派來的人想把我推下懸崖,可是後來,司夜來了,司夜來救我,他們便臨時改了主意,把我們兩個人一起弄了下去。”
“懸崖很深,見不了底,隻是幸運的是,我們兩個人都沒有死,費勁千辛萬苦終於從懸崖底部出來。”
聽到這裏,景振國問道,“為什麼沒有立即回來?”
“害怕呀,”楚青枝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二哥的做事手段我們是害怕的,我們怕如果露麵,還沒有到家,就被人給弄死了,所以隻能在外邊躲上一段時間,我們才敢回來。”
景原是景司夜爭奪繼承權最大的一個敵人,現在景原的事情已經敗露了,所以,她要把他們之前經曆的說的越慘越好,那景原的可惡性也就更大,在老爺子這裏的形象也就能更壞,那景司夜能拿到繼承權的勝算也就能更大幾分。
“你們是怎麼知道那些過去殺你們的人就是景原派過去的。”
楚青枝表現的更加無奈了,也稍顯苦澀,“我們被人暗算了,有人威脅到我們的生命,我們不能不查清楚,司夜在醫院住了幾天,清醒了之後,暗中找人去查的,本來還想著是什麼時候得罪了人,才要把我們置於死地的,隻是沒有想到,居然查到了自己的親哥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