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雲遷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你算哪根蔥。”
楚青枝揚了揚眉毛,說的很是輕描淡寫,“我是他的未婚妻,最親密的人,所以二嫂,您有事和我說也行,我會替您轉達。”
實在不是她要針對雲遷,而是雲遷的態度實在讓楚青枝看不慣。
楚青枝的輕描淡寫,換來的是雲遷的更加的不屑,“最親密的人?你少自我感覺良好了,司夜根本就不愛你。”
“哦?”楚青枝手上的動作仍然沒有停下,這邊的花澆上了水,又去澆那邊的話,還順帶跟管家說道,“管家,你看我都學會了,你不用管我了,你去忙別的事情吧。”
楚青枝這是找個借口把人給支開,管家也不是不懂話的人,說了聲好,便離開了。她主要是怕雲遷口不擇言的說了些什麼,被捅到景振國那裏去,要不然,他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不過,她這一舉動,直接讓雲遷的嘴角咧了起來,“你這是心虛了吧,怕我戳穿你的謊言?”
“什麼謊言?”楚青枝平和的望向雲遷。
“當然是你用來勾引景司夜的謊言。”
“哦?”楚青枝覺得可笑,放下手中的花灑,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望著雲遷,“那你來說說,我是怎麼騙的景司夜?”
“那誰知道,”雲遷滿臉的嘲諷,“你這個女人,費盡心思的攀上景家,糾纏景司夜,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楚青枝搖了搖頭,垂下眼瞼,“二嫂,您這樣汙蔑人,可是要講證據的。”
“不用證據,我也能看穿你這個女人的真麵目,這裏也沒有別人,你也別裝了。”雲遷說的斬釘截鐵的,楚青枝眯了眯眼睛,莫不是她真的知道了些什麼?
不對啊,楚青枝想,她和景司夜的關係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雲遷是不可能知道的,按照景司夜的態度,也斷斷不會跟雲遷說他們兩個人真正的關係的。
那麼雲遷憑什麼這麼肯定她和景司夜是在演戲?
“二嫂,”楚青枝再次直視雲遷,“我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麼。”
“你少裝無辜,”雲遷被楚青枝給惹急了,眉毛一橫,氣勢迫人。
楚青枝悠悠的歎了口氣,不得已又重複了一遍,“二嫂,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
“呸,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進景家?”
“二嫂,我有沒有資格進景家你說了不算,”淡淡的回了一句之後,楚青枝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突然問道,“二嫂,話說回來,你好像很在意我的未婚夫啊。”
“嗬,實話和你說吧,景司夜真正愛的人是我,你不過是個替代品。”說到這裏,雲遷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得意的神態。
“哇,”楚青枝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怎麼會呢?你們,你們……”故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連手指都在微微的顫抖。
雲遷很滿意楚青枝的反應,臉上得意的神采不由得又擴大了幾分,逼近楚青枝,“現在你知道了,你就應該識相點,知道什麼叫做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