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歡未甜那副氣鼓鼓模樣的未甜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地調戲她的機會,臨時找不出理由隻能用霸氣撐場,反駁道:“我覺得這就跟斷手斷腳了一樣。”
“薛煥東,一個小發燒都矯情成這個樣子,我看你這就是虛。”未甜隻能拿出是個男人都不想聽到的字‘虛’來激薛煥東了。
可她偏偏低估了薛煥東的段位,哪兒能是幾句話就被輕易激怒而選擇妥協的人。
“我虛不虛你不應該是最清楚的嗎?要是昨晚沒能讓你滿意的話,我不介意做早間運動。”
一句話說的未甜啞口無言,從脖子到臉都蘊上了霞雲般的紅,回憶裏還存有昨晚的畫麵一下子就湧上了未甜的腦海裏,那張小臉更是紅的要滴下水來。
“嗯?未甜你也發燒了嗎?”薛煥東好笑地望著未甜,那表情看得未甜隻想一巴掌拍上去。
“胳膊!”未甜沒好氣地拿起了薛煥東的睡衣,一臉不情願的表情望著薛煥東,語氣暴躁到不行,這丫的真是上天派我懲罰自己的。
薛煥東懶洋洋卻格外聽話的把一隻胳膊伸了出去,就等著享受自己得來的戰果,估計現在沒有什麼比讓未甜伺候自己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而樓下,薛母一臉陰沉地看著報紙,眼光時不時瞟一眼樓梯,這都已經將近九點了怎麼還沒有見到煥東下來吃飯上班?
之前讓王媽去房間裏叫根本沒有人應答,一群人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慌裏慌張開門的時候才發現薛煥東昨晚根本沒有睡在自己的房間,連書房都找了也根本沒有人影。
她都以為煥東昨晚根本沒有回薛宅,可誰知道一個小女傭戰戰巍巍地說出了她昨晚見到大少爺抱著未甜從設計室裏出來上了閣樓,這下薛煥東去哪兒了大家都心中都一清二楚了。
薛母又煩躁地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心頭更是一陣惱怒,這未甜住在這裏礙眼也就算了,現在還搞得煥東不能正常點兒去上班,真是個紅顏禍水。
“王媽,你上去叫叫他們。”薛母著實忍不下去了,才把站得遠遠想避開怒火的王媽叫了過來。
王媽身後的一種傭人格外同情地望著王媽‘慷慨赴義’,她們可不想被點名去閣樓叫少爺起床,萬一破壞了少爺的好事兒,那不是要在薛宅混不下去的節奏啊!
不過這未甜也真夠厲害的,能把少爺迷得都不想去上班,莫非是個狐狸精轉世?
一群人開始YY薛煥東和未甜相處的各種畫麵,但心裏難免對未甜泛起一絲妒意,這傭人裏不少也是家裏有點地位的小姐,能甘願在薛宅做女傭還不是因為盯上了薛煥東這塊‘肥肉’想要近水樓台先得月。
但真正工作了這麼久才發現薛煥東哪裏是那麼容易就被征服的男人,平日裏他連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日常的生活也全權交由一個男助理來打理,根本沒有自己什麼事兒。
也因此有不少人放棄了繼續留在薛家的想法,繼續回家當自己的千金小姐去了,但總有一些不死心的還留在這裏,妄想著奇跡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