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留個手機號唄!”
這就是未甜為何每一次來苟三這裏隻想保持低調的原因,一堆蒼蠅簡直是趕都趕不走。劉璐璐再凶再冷嘲熱諷也耐不住一些人的厚臉皮。
“苟三,就你這兒的顧客素質,這酒吧早晚都得被查封。”喧囂的音樂幾乎壓過了劉璐璐的聲音,她也隻能在耳邊和苟三對吼兩人才能正常交流。
“封就封唄,小爺我再開就是啦!”苟三一副地痞流氓不怕官的屌絲樣,男神形象全崩。
“你丫的就不能有點兒形象。”未甜一個人喝酒實在悶,就加入了兩人的對吼中。
苟三送給對麵兩位女士一個大白眼,一語道中真相:“在你倆麵前我還有形象嗎?要是有,我就真得注意一下。”
得來的結果就是兩人一致的搖頭。畢竟他們三個人可是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整日混在一起,對方什麼糗事兒不知道。
“未甜,你這是第幾杯了?”苟三看了一眼桌上的空酒杯,有點兒擔憂地問道。劉璐璐千杯不醉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但未甜就不一樣了,耐不過三杯必醉。
“四”果不其然,未甜已經處於微醺狀態,兩頰氳起兩朵紅暈,眼神有些迷醉,看起來很是誘人。
“璐璐,你先帶未甜去後麵的休息室吧,她的酒品你又不是不知道。”苟三害怕這丫的發起酒瘋來把他場子砸了。
“你走開,我沒醉,不要去休息室。”未甜大腦中的清醒線一直處於斷斷續續的階段,目前他還是知道苟三要把她關在小黑屋裏。
“我要......”
未甜的話沒有說完,眼睛直直地盯著舞台,充滿渴望。
苟三和劉璐璐不解地看著未甜想知道她後半句想說什麼,他們兩個之前商量過了,這幾天一定要盡可能滿足未甜的一切願望。
隻因在他們的認知裏,未甜估計是鬥不過薛煥東的,她能逃出來在外邊待兩天,估計是因為薛煥東大發慈悲,放她出來溜達溜達罷了。
至於薛老爺子的死,他們相信未甜是無辜的,但一味的逃走不是辦法,最最關鍵的是查明真相,還未甜一個公道。
更何況在家上那天晚上遇到的跟蹤車輛,估計是真正害死薛老爺子的凶手做的,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無辜的未甜,甚至是要取未甜的性命。
未甜現在的處境很艱難,估計也就有薛煥東能保護得了未甜免受那群人的傷害了。
和真正的凶手相比,他們寧願讓未甜麵對的‘敵人’是薛煥東,好歹他是站在明麵兒上的人。
所以說隻要薛煥東扣留是為了未甜查明真相而非是想傷害未甜,他們不會阻攔。
不予阻攔,這是劉璐璐勸服苟三的,隻因他們不知道的是未甜早已經失身於薛煥東。
“我想......”未甜的聲音將兩個人的思維喚了過來,“我想跳舞。”
未甜從小就享受站在舞台上跳舞的感覺,但不知為何,媽媽是堅決反對的。
所以自未母去世後,她再也沒有站上大的舞台,跳上一支舞。
“呼~”聽到未甜原來隻是想跳舞,兩人這才鬆了口氣。記得以前未甜可是鬧過喝醉後去跳進泳池去遊泳,可她卻是個實打實的旱鴨子。
還有一次直接抱著一個格外有氣質的阿姨不鬆手叫媽媽,多虧那個阿姨脾氣好,不然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