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家的小姐啊?從來沒有見過呢?”
“不知道啊!不過,能成為薛少的女伴,來曆肯定不簡單。”
“以前薛少的女朋友,吳雪莉呢?他們兩個,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吧?”
“聽說,吳雪莉跟著一個畫家,跑到國外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
……
薛煥東的手,還是輕輕攬著未甜,有意無意地放在她的肋骨處,仿佛是為了護著她受傷的地方。
未甜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如果不是她自己說,傷到了肋骨,薛煥東也不會一直將手放在那個地方。現在弄得她,走路都必須脊背挺直,整個人神經繃得死死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讓他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聶振宇和尤咪,也出現在了酒會上。原本還慵懶靠在尤咪身上的聶振宇,在看到未甜的一瞬間,立刻坐直了身子,伸手從一旁拿起一杯酒,邊喝邊打量未甜。
尤咪立刻警覺地靠了過來,雙手攀上聶振宇的脖子,想要將他的目光,從未甜的身上移開。
尤咪撒著嬌說道:“振宇,有什麼好看的嘛,那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聶振宇將目光收回來,輕笑著將口中酒,輕輕渡給了尤咪。尤咪含羞張口,咽了下去。
他們這種旁若無人的親密勁兒,為一些人所不齒,大家臉上紛紛顯出嫌惡的神色來。
“那是誰啊?薛氏集團的酒會上,怎麼會有這麼輕浮的人存在?”
“你不知道嗎?那是薛家二少啊。不過,卻是個異姓人,和薛少同父異母。他是跟著他母親姓的。”
“還有這種事情。”
薛煥東完全沒有將聶振宇放浪形骸的舉動,放在眼裏。他看到也當作沒有看到。對於薛煥東來說,隻要聶振宇不要幹傷害薛氏利益的事情,由他怎麼折騰都可以。
薛煥東依然記得,父親在去世之前,將聶振宇托付給他時,說過的那些話。
“東兒,我這一世,虧欠過太多人,唯一想要補償的,就是振宇母子。他母親已經不在了。他……咳咳……你一定要……”
“爸,你放心吧。我會替你補償他。”
這是薛煥東對於父親的承諾。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在聶振宇以揮霍薛家錢財為己任的時候,薛煥東一個字都沒有說。因為,他相信,如果父親在世,也不會有什麼怨言的。
這是薛家欠他們母子的,既然本身就是他的,他揮霍又有何妨?
聶振宇在薛家的狀態,完全就是一個浪蕩公子的樣子。以前是每天換女人,後來女人不換了,隻留下了尤咪,卻每天換跑車。現在,估計是跑車也換膩煩了,就開始折騰自己的形象。
前幾天還把自己弄成一頭紅發,腳踩風火輪的哪吒。今天,就把一頭紅發染成銀白,畫上男版煙熏妝,戴上誇張的耳釘和戒指,活脫脫一個叛逆野小子。
在全是正裝出席的薛氏酒會上,聶振宇的這個裝扮,也是另類得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