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未甜不明白,薛煥東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隻能瞪大眼睛,訝異地望著他。
眼前的女人,柔美秀麗,白皙的臉上,健康的淡粉色,讓她看起來像是墮入凡間的桃花仙子。一頭長發如海藻一般,從肩頭傾瀉而下,發尾的地方,自然的微卷,又讓她有些洋娃娃般的可愛。這種中西合璧的美,讓薛煥東不由得呼吸一窒。
“你殺死了我爺爺,別在這裏裝糊塗。”
“……”
這就不講道理了啊!未甜眉頭一皺,下巴微微一抬一繞,就從薛煥東的桎梏中脫離了出來。
“噯,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莫名其妙被你們抓到醫院,莫名其妙地給……那個老人家輸血。你們甚至都不問問我的意思,嘴裏塞上布條就開始插管子……現在事情弄崩了,知道來問我意見了?”
嗬?伶牙俐齒,有意思……
薛煥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頓了頓,好聽的嗓音才沉沉響起:“你的意思,你根本就不知情?”
“當然啦。”不知怎的,未甜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不是那麼恐怖嘛。至少,還是可以交流的。
然而,未甜高興得有些太早了,薛煥東接下來的話,立刻讓她如墮冰窖。
薛煥東:“我不管你知情還是不知情,是主謀還是從犯,亦或隻是棋子。爺爺是因你而死,這點無可辯駁。血債,必須血來償。”
男人身上迫人的冰寒,讓未甜都結巴了,牙關不由自主地在打架:“什……什麼意思?”
血債,血償?
那是要殺人滅口嗎?
男人身子往下一沉,雙手撐在軟軟的床墊上,未甜隻覺得整個人隨著床墊往下一沉,就這麼被薛煥東圈在了一方小天地之間。
男人那張俊美冷清的臉,近在毫厘之間,未甜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他。
“熊貓血,嗯?”呼吸打在她的臉上,未甜隻覺得一張俏臉,騰地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
“不是,我不是……”未甜連忙著急地解釋。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會以為她是世間少見的熊貓血。她真的不是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未甜的嘴,忽然被一抹冰冷的唇封住。
未甜忽地瞪大了眼睛,略微驚訝之後,立刻怒氣上頭,伸腳就要踹開俯在身前的男人。
未甜:輕薄本姑娘!
未甜的腳還沒有踹出去,就被薛煥東大手一按,接著,將蓋在她腿上的被子一掀,白嫩修長的雙腿,就裸露在了空氣之中。
男人的身子沉得更多,將未甜壓製在下麵,薄唇移開她嫣紅嬌豔的唇瓣,纏綿騰挪到了她敏感的耳垂。
略帶沙啞的男聲,如蠱惑人心的魔音:“欲其後死,先予其生。一屍兩命,肯定更好玩。”
未甜忽然冷得牙齒直打顫,咯咯響個不停。
男人卻不管她是不是被他剛才的話嚇住,猛然間變得狂野,仿佛蓄勢已久的獵豹,猛然對獵物發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