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倒好，竟然在這兒傻笑個不停。
最終，秦墨揚隻能把笑個不停的那個人攬進了懷裏，不想再看見她得瑟的笑容了。
“別笑了——”秦墨揚忍不住出聲。
“好，我不笑了。”左沐曦趕緊用手捂住嘴。
這個捂嘴的動作簡直跟某個小鬼如出一轍，瞬間，秦墨揚腦子中就出現了一個莫名的想法，但隨即就把這個想法當作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左沐曦自己都覺得她這樣笑個不停，似乎是挺不道德的，於是就把頭埋秦墨揚的胸膛，努力去忍住不笑，隻是任誰都能從她不斷抖動的肩膀感覺出她依舊在笑個不停。
而且這種強力憋笑的聲音比剛才那種明笑還要來的更加氣人一些。
秦墨揚盡管惱怒，但卻又無可奈何。隻是，就在左沐曦這樣的笑聲中，他剛才的尷尬和不自在卻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消散了許多，嘴角也因為懷中的笑聲而多了些輕微上揚的弧度。
他有多久沒有見過她這樣笑過了呢？
這樣一想，好像剛才發生那件丟人的事情也值了。
等到左沐曦笑累了，從他懷裏抬起頭，秦墨揚這才沒好氣地問道：“笑夠了？”
一聽這句話，本來已經止住笑的左沐曦瞬間又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沒有——”
聽到這笑聲，秦墨揚頭上的青筋又是跳了幾跳，他竭力深吸一口氣，用手揉了揉額角，然後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眼不見心不煩，以免會被某個人氣死。
左沐曦卻伸手把秦墨揚放在眼睛上的手拿開，眼中光亮一閃一閃的，這樣的光亮晃得秦墨揚有些失神，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讓他有種一切都回到了四年前的恍惚。
“墨揚，本來我已經止住笑了，你要是不提這件事我已經不想笑了，可你一提我就還是想笑——我現在笑得肚子都疼了——”
秦墨揚早已無力辯駁任何事情了，他第一次懷疑，他人生是不是太欠虐了，所以才會找這個人來專門氣自己？
“墨揚，我笑的肚子疼，你幫我揉一下肚子。”左沐曦邊說邊笑。
盡管恨得牙根直癢癢，但秦墨揚的手卻還是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就乖乖地幫左沐曦揉起肚子來，等意識到自己地這種行為後，秦墨揚對這雙不爭氣的手都有些惱怒起來，真是太不聽他這個主人的話了。
隻是這個主人始終沒有命令他的雙手終止現在的動作。
等到左沐曦徹底笑夠了，就從秦墨揚懷中再次抬起頭，看向秦墨揚的雙眸中依舊帶著那份許久都不曾見到的光亮，輕聲喚道：“墨揚——”
“怎麼了？”秦墨揚還記恨著左沐曦剛才的笑聲，語氣明顯有些不善。
“這些年，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誰說的？”秦墨揚臉上明顯多了幾分不自在。
“你說呢？”左沐曦說著不由就用眼睛覷向剛才那個讓秦墨揚丟人丟大發的位置，連帶著臉上不覺又多出了剛才的那種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