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約？剛才你也看到了，他的銷售成績並不好。”
“我知道，從剛剛他的作品和資料上來看，他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畫家。”緊接著左沐曦就從專業角度簡單地給李一分析了一下他的作品，李一也始終在認真地聽著。
分析完之後，左沐曦接著說道：“但是藝術這種東西，你比我更加清楚，即使他真的是一顆鑽石，也可能由於埋得太深而不被發現，就比如梵高，直到他去世後作品才被世人所推崇，所以我也不敢對你保證什麼，隻是建議。”
李一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我相信你的眼光和判斷，你覺得和他簽幾年比較合適？”
“第一次可以先簽3到5年，看一下他的發展和市場潛力，如果兩邊各方麵都覺得合適，建議長簽。”
“有你這句話我心裏就有底了，我會立即安排人著手跟進這件事。”
“你就不怕我真的看走眼？”
“別說我相信你不會看走眼，即使真看走眼了，我也會把他一直當成下一個梵高的，即使不出名也隻是因為時機未到而已。”
左沐曦笑了一下，憑心而論，李一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領導。
想必沐風之所以給自己安排來一畫廊裏工作，李一的性格和領導才能也是其中重要的一方麵因素吧。
把餘帛的事情敲定後，左沐曦剛準備離開李一辦公室，李一卻叫住了她。
“左左，馬上就要下班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還有其他的一些事。”
“去找秦墨揚？”
左沐曦沒有說話。
李一知道自己猜對了，“那邊我就更順路了，走吧，我送你過去。”
左沐曦也沒有再去拒絕。
在車上，看到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左沐曦後，就問道：“左左，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
“前兩天我問了沐風，可他怎麼都不告訴我你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左左，你老實告訴我，以前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反正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以前沒學過繪畫。”
“以前隨便亂玩過一陣子。”
亂玩過一陣？
李一搖頭笑了一下，這些話他是絕對不會去相信的，她現在在繪畫上的造詣已經秒殺他高薪聘請過來的其他所有人了，如果真的隻是像她說的那樣隻是亂玩過一陣就有這樣的水平，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
“左左，不管你承不承認，我現在都敢肯定，在油畫方麵，你絕對是個高手中的高手，但是讓我不解的是，這明明是讓人值得炫耀的才藝，為什麼你卻對畫畫如此諱莫如深，避之唯恐不及？”
左沐曦雖然不知道“諱莫如深”是什麼意思，但是卻也能根據李一的話猜出來個大概，但是卻根本無法進行任何的回答。
但李一卻沒有就此終止，而是繼續刨根究底，並作出大膽的猜測，“左左，是不是你在畫畫上有過不好的經曆或者痛苦的回憶，所以才不願意談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