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揚似乎也很快被左沐曦所感染,隻是秦墨揚的激烈和不管不顧中還多了幾分對自己主權霸道的占有欲。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似乎都不滿足於僅僅這樣的淺嚐輒止,剛想有下一步動作,隻聽“砰”的一聲,一個不小心,左沐曦的頭磕到了床頭櫃上。
均有些呼吸不穩的兩人因為這一突發變故,終於停了下來。
秦墨揚伸出手給左沐曦不停揉著被碰到的地方,“疼不疼?”
左沐曦搖了搖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秦墨揚。
秦墨揚邊給左沐曦揉著頭邊把左沐曦給拉了過來,兩人背靠著床沿,就這樣相互依偎地坐著。
或許是因為頭上的疼痛,左沐曦的恍惚與迷失也被衝散了不少,她以為墨揚一定會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可墨揚卻一個字都沒問,就好像他似乎什麼都知道,又好像他似乎什麼都不知道。
她十分想給秦墨揚說一下今天遇到的那個人,可那個人,那些事該怎麼說呢?就連她自己都不願意去回憶、去記起的事情又該怎麼說給墨揚聽?
她幾次張嘴,卻幾次又把話咽了回去。
墨揚啊,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那些事情,你又該怎麼樣呢?
就這樣,一句話都沒有的兩人就一直這樣靜靜地相互依偎著坐在地上。
第二天,因為擔心再次遇到昨天的那個男子,左沐曦一點都不想去上班。可突然想到,前兩天已經答應了今天要教小傑畫畫。
因為每次給小傑留作業的難度大幅度地提升,這麼長一段時間下來,小傑那個孩子已經快崩潰了,自信心幾乎被打擊的一點都沒有了。
如果中間不是帶他見了一次david,估計小傑現在已經放棄了畫畫也不一定。
如果今天她不出現,憑小傑在畫畫上的自卑程度,亂想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了又想,最後她還是決定過去一畫廊。
至於那個人,當年那樣的絕境她都能熬過來,那還有什麼是她不敢麵對的?
那個人也該像她這些年所有的噩夢一樣——從她生活中逐漸淡去,直至完全煙消雲散!
到了畫廊後,已經快到和小傑約定好的時間了,在得知小傑還沒到後,趁著閑暇的時間,左沐曦好好的反思了一下自己。
說句實話,其實她和david一樣,都不是一個好的老師。
如果當初她沒有跟著爸爸學了那麼多年畫的經曆,那她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不管她天賦有多高,david都絕對不會有耐心從最基礎的部分開始教她的。
一直以來,左沐曦自以為她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在畫上。
可這段時間下來,她發現,就這方麵而言,她跟david像的簡直不能再像了,即使用“一模一樣”這樣的一個成語來形容兩人的相像程度,都不足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