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若白,看見誰了?看的那麼入迷?”胡亦楓甩著小辮子,將手掌放在他的肩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感覺有些熟悉,喃喃自語說到,“好像有點麵熟呢?”錘了錘自己的腦袋,然後猛然的跳起來,“啊,若白,我想起來了,她是愛的味道裏麵的那個,我們遇到的……叫什麼,曲光雅。”

後麵的話,若白沒有聽,也不知道他的嘴一張一合在說些什麼,隻知道自己的腦海裏麵已經被,曲光雅和她的身影刷屏了……

“叮,若白對您的好感度加5,目前是65,請宿主再接再厲。”腦海中小包子的提示聲響起。

“館長,請您不要用做過手腳的假木板來掩人耳目,我覺得那樣才是真正的丟了全勝的臉。”光雅剛回到自己道館準備的地方,就聽見戚百草正在義正言辭的說著什麼。

“我怎麼就丟全勝的臉了……”鄭館長麵上有些尷尬,臉紅脖子粗的爭辯道。

“表演要開始了!走吧。”光雅對著不遠處的全勝的弟子喊道。清麗水潤的杏眼,掃過他們,滿意的看著噤聲,準備上台,眼神不經意間劃過一邊不起眼的男弟子,也慢悠悠的跟上。

全勝的弟子如光雅所說,兩男兩女表演踢鬆柏,最後是由鄭館主手劈和腳踢厚鬆板。

現場,掌聲讚賞聲不斷,伴隨著拍照,“鄭館主真是腿風有力,報刀未老啊。”

“慢著,你們全勝道館果然是全勝道館,以前出了,曲向南那樣的元武道敗類,丟了整個岸陽的臉,現在,你鄭淵海,作為一館之主,竟然,在光天化日下拿假鬆板來欺騙大家,欺世盜名!”一名小記者,看著台上一臉得意的鄭館主,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笑意,當眾宣布了他的惡行。

他的話,像是一塊分量足夠重的石子,砸進了原本就是沸騰的熱水,此刻更是泛著熱浪,周圍的人一片嘩然,記者紛紛將鏡頭轉向台上的鄭館主。“假鬆板,怎麼會?”

小記者看著周圍的反應,得意的笑著,似乎很滿意這樣的反應,跳上台,拿起剛才鄭館主踢碎的鬆板,麵向台下的大家,“這一塊看起來的木板,是被膠水粘起來的,就算是剛入門的弟子也可以一腳踢斷。”

台下的全勝的弟子,有些局促不安,文琴有些小心翼翼的拉著光雅的道服,“師姐,怎麼辦?”

光雅看了抬眼看了她一眼,文琴的手立刻拿下,呆呆的噤聲,隻有她自己知道,雖然方才隻是光雅漫不經心的一瞥,她感受到光雅濃濃的不滿,雖然知道光雅不開心他們用膠水粘鬆板,可是來的時候好好的,到了這裏鬆柏就成了兩半,沒有辦法之際,隻好粘好。

光雅一步步的踏上台去,“這位記者朋友,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我有證據,這是我剛才路過正好看到,鄭館長的處心積慮,大家看!”果然看到,那名記者將手中的相機,掛在脖子裏麵,拿出手機,手機裏麵正是,鄭館主和全勝的弟子粘木板的一段過程。

“真的是呢,這樣的道館怎麼配參加全市的道館挑戰賽呢?”

“對,應該取消他們全勝的參賽資格!”

“……果然,他們全勝出來的都是素質低下的人,也是以前有曲向南那樣的館長在,怪不得全勝現在會這樣!”

台下的若白眼神瞬間被上台的光雅吸引,看著台上被很多指責的光雅,若白心中突然有一種氣憤的情緒。

提到曲向南,光雅的漫不經心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滿,雙手環臂,一步步靠近那名記者,他似乎有些疑惑,條件反射般的後退一步,光雅看不出喜怒的眼神順著他脖頸的藍色繩子,伸手撚起那張名牌,“岸陽世紀報刊,李強勇。”平靜的念出那張名牌上的信息,手中的名牌被他惡狠狠的搶過去,在大家疑惑的眼神中,轉過身,對著鄭館主說,“館主,記住這個名字,回去記得上訴,惡意詆毀道館名譽。”

“哈哈,怎麼?證據都在眼前了,還死鴨子嘴硬,這是準備惡人先告狀吧。行,各位同行們給評個理吧。”李強勇也就是那名記者,反應過來,拿著那塊木板對向台下的記者。

“對啊,怎麼這樣,這麼不要臉。”

“麻煩,在說話的時候請看清手中的證據,不要像條惡狗一般見了人就亂咬。”光雅不悅的皺著眉頭,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夠聯係到她的父親,方才對父親的辱罵,讓她已經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