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官盯著白狼似乎看他的反映,他居然在二爺臉上看出了,你懂得就好,的神情,這一定是我看錯了,果然白狼看到旭官的視線時,不自然地“咳咳,旭官你去找個身世家世清白貼心的姑娘來,照顧小寒。”
果然是我看錯了,二爺怎麼有這樣的表情,“是,二爺。”
“二爺,醫院很忙我先走了,額,杜姑娘的藥麻煩您換了。”醫生拉著一臉疑惑的旭官急急忙忙的走了。
白家大門口~
“醫生,你幹嘛拉我出來?”旭官掙脫開醫生的鐵臂。
“你傻嗎?年輕人啊,就是木,你沒看出來,二爺對那姑娘的用心啊,分明就是對杜姑娘有意,我們在那當電燈泡幹啥?”醫生一臉鄙視的看著他,然後顧忌到這畢竟是白家的人,“我醫院很忙,告辭了。”然後灰溜溜的逃離了白家。
“小寒,醫生說你的傷沒什麼大礙了,隻要每天按時上藥,不出一個月,你的傷就基本痊愈了。”白狼嘴角含笑一臉興奮地走近杜小寒。
“謝謝二爺,等傷好的差不多,我就回家吧,這段時間多有叨擾,有勞二爺了。”杜小寒笑的燦爛,但是禮貌中透著疏遠,這個認識讓白狼心中微微不滿。
地下玻璃杯碎片上水珠晶瑩剔透,大片的水漬,提醒著眼前這個想與自己保持距離的女孩想要做什麼,白狼默默地重新倒了一杯水,吩咐下人收拾殘局。
“小寒,醫生醫院有事先去忙了……我給你上藥吧。”白狼滿意地看著杜小寒吃驚瞪得圓溜溜的眼睛以及驚愕的不經意張開的櫻桃小口。“來,把水杯給我,衣服解開吧。”白狼順手接過杜小寒大口吞咽快速牛飲完的水杯,放在床邊桌上。
“額…家裏的女傭呢?應該會有女傭吧?”杜小寒條件性反射的立刻拉緊上衣,雙手環胸,就差在臉上寫上,色狼!你離我遠點。
“女傭,都在忙,沒空。”白狼隨手撒著謊話,似乎忘了剛剛打掃碎玻璃杯的就是女傭,杜小寒的嘴角狠狠的一抽,說謊不打草稿。隻聽見他說了一句:“又不是沒有看到過,就是不知道現在的身材是不是如五年前一樣爛。”白狼雙手環臂,斜倚在桌邊緣,修長的右腿輕放在左腿之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還真是說不出來的……“欠揍,真是……太欠揍了”杜小寒在心中忍不住大聲咆哮。“五年前就說我身材不好,我沒揍他,他居然得寸進尺,係統,我忍不住了,士可殺,不可辱,去吧,皮卡統,去電死他個白眼狼。”
“你真是夠了,宿主,跟著你都降低了我的智商,你去吧,搓衣板。”腦海中的聲音軟軟糯糯,但是聲音真的想讓人弄死他。
“蛋定,蛋定……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然後臉蛋從扭曲的角度,轉化成太陽花般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