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撟內——“婧月,真的沒問題嗎?”廷月再一次問道。“放心!你第幾次問我了啊!你已當了10年城主了誒,什麼大事沒見過啊!為何要去麵對宸皓陽就如此膽戰心驚啊?再說你也不是第一次見他了吧,戰場上也沒見你這麼畏縮!”婧月不耐煩地說道。廷月這次十分不正常!這是她心裏的感覺。廷月雖年僅17可大大小小的場麵也見了不少!自己比廷月晚一年生,可自小就和廷月還有蔚月在一起玩耍,可會不知道廷月心裏在想些什麼!這個宸皓陽自己也見了好幾次,有時也會被他凜冽的氣勢所折服,可廷月如此不正常,難道~“婧月妹,你在想什麼?”蔚月好奇地問。“沒想什麼啦!”不會是這樣吧,但願不是!婧月想。
帳篷外——“請容我稟報,諸位稍等。”一位小兵說道。“好。”婧月說道。“大帥請諸位進去。”蔚月手牽著婧月跟在廷月身後邁步走入帳篷。隻見帳內坐著三人,中間一人身著銀白戰袍,臉色陰暗,但英俊依舊,他就是宸皓陽。左邊一人身著淡藍色衣袍,輕揚飄逸,十分瀟灑,他就是諸葛彬陽。右邊一人身著大紅色鐵袍,威武帥氣,而他就是郭隕陽。心急的郭隕陽先開口道:“諸位來此必定有何要事,請說吧。”蔚月摘下麵紗,回道:“將軍果然明事理,我們此次來是想勸諸位退兵的。”郭隕陽瞬間被這個身著淡綠色紗衣,容貌嬌美,小巧可人的女子所吸引,但數年前的經驗立刻在心裏告戒著他女子都很狡詐,於是他出口斥道:“我軍此來就是為了一舉攻破月城,想要我軍撤退沒那麼容易吧!”蔚月剛想出口反駁,婧月攔住了她,俯在其耳畔小聲說道:“稍安毋躁。”蔚月不情願地閉了嘴。廷月柔聲問道:“那你們要何條件才肯退兵?”宸皓陽冷聲道:“諸位用麵紗遮臉與我們說話是不是太不禮貌了?”一句話頓時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廷月自認為是有點不妥,於是輕輕地摘下麵紗,頓時那三人都被這風華絕代的臉所驚訝。廷月柔聲說道:“剛才有所失禮,十分抱歉,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計較。”諸葛彬陽笑著問道:“那麼,請問旁邊這位為何還戴著麵紗?”婧月也笑著回道:“在下先前在家父麵前許下承諾,不能以真容貌見男子,望請原諒!而且我想這次我們來此的目的是想請諸位退兵,這個應該才是重點吧!”
宸皓陽不耐地低了下頭,沉聲說道:“不要將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了!”冷峻的臉勾勒出俊美的線條,眼底的那一片陰霾顯示出他此時極不耐的心情。可宸皓陽這樣一張臉卻致命地吸引人,三女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都羞紅了臉強迫眼神轉移到別的地方。歐陽廷月首先恢複了神誌,她不自然地說道:“那麼就將話題轉移到主題上吧,不知我們剛才的問題貴國的答案是何?”彬陽回道:“要我等退兵是完全不可能的!這諸位應該也很明了吧。”“請繼續。”婧月應道。“那就是了,你們也一定知道此次我們還是奉了月娘之命前來的吧。”“請直接說重點!”婧月不耐道。彬陽氣定神閑地回道:“我們是不知道月娘和你們月國有何仇怨,但作為臣子的我們必須聽從她的安排!10年的苦戰,死傷了無數的人民,我想這次是該做個了斷了吧!”蔚月忽然癡笑起來,眾人皆不解地望去。她邊笑邊開口道:“真是可笑啊!你們竟然認為死傷的人民是我們月國的錯!你們應該弄清楚吧,我們月國隻是自衛誒!”宸皓陽的臉上又凝上了一層霜,陰沉的臉使原本就冷的帳篷裏更添了幾分寒氣。婧月忙說道:“我認為大家都退一步如何?”“如何退?”宸皓陽冷不防地飄來一句。“我認為不如約定一個時間,大家公平對戰,如果你們贏了,那麼月城就歸你們。但如果我們贏了,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們!”“哼~你們根本沒機會會贏!”郭隕陽自傲地說道。“是嗎?那就等著瞧吧。”婧月含笑地說道。正中了她的下懷,就等著他們跳進來呢,嗬嗬。誰也沒看到婧月麵紗下那彎起的嘴角是笑的那麼燦爛,但是有一個人遠遠地望著婧月,也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算計意味,但他還不打算揭穿她!他要看看她到底能玩出啥把戲。廷月戴上麵紗,淡淡地開口:“那我們先行告退了。”廷月似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宸皓陽,不期然的和宸皓陽望著她的眼神相遇,2秒後都不自然地別過了頭。廷月臉上出現了淡淡的一片紅霞,而宸皓陽輕輕地咳了聲。婧月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心中的不安漸漸加重。而蔚月則挑釁地看了隕陽一眼。三人慢慢走出帳篷,走進轎子前又回頭望了一眼,然後優雅地跨進轎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