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彥,我會走的,可我還是會來的。”佐藤涯再三思慮後,覺得不能和他硬碰,回去想一個對付的法子。
“那就不送人。”古彥得意地說:“管家,送客!”
“不必了。”佐藤涯擺了擺手。
古彥站著的地方是大廳的正中央,正好位於他的那幅油畫前,他的冷眸看著佐藤涯遠去的高大背影,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
比兒上了肖振博的車後,肖振博載著她來到了市區。
當車子在一個地方停下來的時候,比兒看到了再也熟悉不過的國家芭蕾舞團。
前不久,因為舞蹈節的關係,自己還在這裏演出過,可再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竟然的一種時過近遷的感覺。
“比兒,還記得這裏嗎?”肖振博敲著方向盤問著。
聽他叫自己‘比兒’,她也不想否認了,反正叔叔都知道了,還有什麼必要向別人隱瞞著呢?想想這五年來,自己頂著‘秀香’的名字,不能認小點點,其實也很難受,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為什麼不記得呢?”她感慨地看著肖振博,“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是比兒?”
這一直是她心中的疑慮,那時自己都巧妙地騙過了叔叔與韋俊,他竟然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比兒。
“感覺?”
他口中的兩個字,比兒聽了更是吃驚,她沒有想到自己聽到得竟然會這個答案。
“怎麼會這樣,叔叔與韋俊都被騙過了,你怎麼可能就憑感覺就認定我是比兒呢?”
“我們到隔壁的咖啡廳一邊喝咖啡一邊聊吧。”肖振博說著下了車。
他替比兒將車門打開,兩個來到了咖啡廳裏。
咖啡廳裏的裝飾一點也沒有變,還是像五年前那樣浪漫溫馨,這個地方五年前自己與玉老師來過一次,所以還是熟悉的。
他們沿窗坐下,肖振博點了兩杯藍山咖啡。
“博哥哥。”比兒五年沒有這樣叫過了,兒時的回憶全部湧上心頭。
“我好久沒有聽到你這樣叫我了。”肖振博的語氣很柔。
“你還沒有說為什麼就憑感覺認定我是比兒。”比兒目前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怎麼說呢,就是第一次在日本料理店碰到時,我就知道你是比兒,可我想你不承認一定有你的苦衷,所以我也不想捅破。”
“看來你還是我的鐵哥們!”
兩人笑笑,服務員端上了兩杯熱騰騰的咖啡。
他們攪拌著咖啡,陷入了沉默。
喝了幾口後,比兒看了窗外,又問:“博哥哥,你怎麼知道我來C城了,還住在叔叔的城堡裏?”
“是一個人打手機告訴我的。”
“那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用得是公用電話打的。”
“真奇怪,誰會對我的行蹤這麼清楚呢?”天真的比兒沒有想到上一次自己與古彥在肯德基早就被人盯上了。
“你這次回來,你叔叔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
“你有什麼打算,是想回日本還是留在C城?”
“我是想回日本的,可叔叔不肯!”
“少主知道了你是比兒,怎麼可能會讓你回到日本,離開他的身邊呢?”
比兒聽了隻是苦笑著,其實在用秀香的身份在與叔叔相處時,自己真的對叔叔動心了,現在自己也是進退兩難。
將一整杯的咖啡全喝進了肚裏,比兒有了尿意,想上洗手間。
“博哥,不好意思我上個洗手間!”
兩人對笑後,比兒離開了座位,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時前一分一分過去了,都過了快三十分鍾,卻不見比兒,肖振博有點擔心了,他叫來服務員結了帳單後,向洗手間跑去。
女洗手間他又不能進,隻能站在洗手間外看著女人走進去,又走出來,一波又一波,可就是沒有看到比兒出來,這期間他也打過比兒的手機,卻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