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覺得有一隻手在自已臉頰邊撫摸著,感覺奇癢無比。
“彥。”比兒嬌媚地叫著某人的名字。
“這是你第一次如此溫情地叫著我的名字。”
耳邊吹來柔聲,一陣溫熱。
比兒隻覺得耳根癢癢的,溫溫的,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這種香味太熟悉了,是叔叔身上的香味。
“你真壞,讓我喝了這麼多酒。”她醉言醉語地說著,語調柔情似火。
古彥被她的這句話惹火上身,全身一股燥熱,他可不是柳下惠,身下是一個自己早就愛了很久的女人,可以說愛到骨子裏,這麼美的夜,這麼美的人,這麼動人的話,他早就化成了了一灘死水。
他也是一個正常人,也有男人正常的心理需求,可他有潔僻,不入眼的女人他不會碰,可惜這個世上能入得了自己眼睛的隻有眼前這個美得像芭比娃娃一樣的女孩。
可他也是男人,所以每次都是讓手下找來一個清秀女子,摭上眼睛,對自己口.交,當然僅此而已,自己從來沒有進過任何女人的身體。
麵對這個唯一心動的女人,他今晚說什麼都不能放過,他會給她一個驚喜的生日禮物!
比兒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倚著牆麵,渾身無力,眼睛微微閉著,嘴裏吐著淡淡酒香。
耳邊的熱氣漸漸消失,移到了額上,鼻尖,還有臉頰,最後落入了唇中。
醉意十足的她無力地睜開了眼,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吞噬著自己的芳唇,進入唇中的味道很熟悉。
突然她的眼眸一閃,眼底掠過一絲驚恐,她意到了什麼想要把眼前的這個男人推開。
怎奈,眼前的男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推都推不動,還惹得他把手指緊箍在了自己的背部。
口腔裏一番風雨在肆無忌憚地刮著,這裏帶著瘋狂與血腥,靈巧的舌尖攪拌著異味,似乎還沾染著權力,陰謀,甚至是強烈的占有欲。
比兒深知這是無法抗拒的力量,十七歲的生日宴,其實就是叔叔想讓自己享受了眾人的祝福後變成他的女人。
她早就知道這一天終會到來,可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還是在十七的生日夜上。
這個禮物真的很驚喜!
古彥享受完了她唇中的甜美,大手早就情不自禁地從臉龐滑到她柔弱無骨的身體。
幾年的等待在今夜將變成現實,他怎麼能輕易罷手,當手指觸及到她聳立的山峰之時,他的身體竟冒著冷汗。
小餐廳裏,月光照在了兩具相繞的身體上,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僵直。
渾身無力的比兒欲哭無淚,泛白的小臉僵硬麻木。
古彥無法控製自己的欲望,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出餐廳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一腳踢開臥室的門,然後再一踢,門又被重重關上。
‘砰’得一聲,關門聲落入比兒的耳模,她的眼睛緊緊閉著,不敢睜開,她怕看到他那張如同撒旦的臉。
比兒覺得身體一輕,原來被扔至了柔軟的床上,還順勢彈了幾下。
趁著這一空隙,她快速爬了起來,縮在床頭,全身發顫。
“彥,我怕,我真的怕!”
古彥慢慢坐了下來,憐愛地摸著她的頭,“不怕,女人都會有這麼一天!”
“不,我不要!”她雙手緊緊繞於胸前,聲音顫抖無力。
臥室裏一片黑,她呆呆地看著四周,再看古彥的臉時,她嚇了一跳。
他的眸子在黑暗中發著光,就像獵人找到獵物般那麼有神,可細一看他的眼眸又帶著幾許血腥之味,好似把自己當真了獵物,要吃抹幹淨。
“你可知道情侶之間這種事情是必然要發生的。”
“可我還太小。”比兒從來是不怕黑的,可今晚不同,她覺得身處黑暗中是最可怕的事,她一眼瞧見了床頭上的壁燈又說:“我怕黑,能不能開壁燈。”
隨著一隻手指摁在了壁燈的開關上,臥室裏有了一絲光亮。
微弱的光讓她的心平複了不少。
“過來!”古彥朝她揮了揮手。
比兒低著著呢喃:“不,我不過去!”
“好,你不過來,我就過去。”
話音剛落,她才抬起頭,兩道目光在空中相撞,一道猶如小白兔一樣無辜,一道猶如大灰狼一樣威風八麵。
她知道他說話算話,屁股開始慢慢移動。
還沒有到他的跟前,就被他壓在身下,嘴唇覆上,無法呼吸。
溫熱的唇移到耳垂,又被他狠狠一咬,然後又聽到了他的陰沉的聲音:“比兒,知道嗎?等這一天我等得很久了!”
很久?原來風雨之夜遇到他就是一個錯誤。
媽媽,我隻想找人救你,可沒有想到竟然遇到了一隻大灰狼。
悔之已晚,也許這就是命。
“見到你的第一眼,雖然才六歲,可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古彥的唇順著耳模又慢慢移到了比兒的嫩肩。
“收養你,等你慢慢長大!”落下這一句話後,他又對著她細皮嫩滑的肩吻去。
狂吻吃痛地打在肩上,古彥的話語依然飄蕩在比兒耳邊。
原來他不是為了救媽媽,而是為了他的貪念。
什麼收養?什麼叔叔?都是假的。
想想剛進城堡的時候,他經常坐著自己的私人飛機各國忙碌,很少在住在城堡裏,好不容易回到了城堡,也沒有經常注意自己,很少和自己說話。
她天真地以為他的心裏從來沒有自己,直到七歲那一年進了貴族小學,引來子幾個毛頭孩子,他才注意到了自己。
後來,她成了城堡裏的芭比娃娃,不能走出城堡半步,他開始和自己慢慢交流,她才知道了關於他的一些事情。
再後來,她長大了,可他看自己的眼神更加特別了。她以為他是因自己的長大在擔心些什麼,直到離開城堡的那個早上的初吻,她對他有所戒備。
今夜,他徹底把真麵目給暴露了,自己卻隻能像可憐的小白兔一樣無法反抗。
腦海裏放映著他們的瀝瀝往事,身上的白色禮服已被撒破,變成了片片衣碎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後飛到了地板上。
身體一絲不掛地展現在柔和的燈光下,比兒羞愧地閉上了眼。
窗外,突然電閃雷鳴,狂風四起。
剛才還皓月當空的天氣刹那間變成了風雨交加。
一切好似又回到了十一年前的那個風雨交加之夜,隻是那時他們才相遇,而今夜他們是在結合。
…………
下了整夜的雨,到了清晨還殘留著昨夜被風雨襲擊過的痕跡。
比兒目光呆滯地躺在床上,身邊的古彥依舊睡得安穩。
正想起身,敦料頭皮吃痛,原來是古彥睡著的時候一直揪著自己的頭發,她隻好又躺了下來,輕輕地將他的手從自己的頭發上移開。
這時她看清了他的睡容。
濃濃的眉毛,筆挺挺的鼻子,如刀斧削刻出來的麵龐,涔薄的嘴唇,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喪心病狂的人。
他沒有黑衣的摭擋,身體赤裸裸地顯現眼前,寬寬的肩,厚厚的胸膛,怎麼看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偽君子。
比兒冷笑一聲後下了床,還沒來得及穿上拖鞋,就聽到床上‘吱呀’一聲。
“你去哪裏?”身後傳來古彥不悅的話聲。
他整夜都是抓著比兒的頭發,突然手指間的潤滑消失了,他也跟著醒來了。一醒來伸手一摸,身邊的佳人已不見。
因衣不摭體的緣故,比兒不敢轉身,撇眼一瞧,昂貴的晚禮服變成了碎片,原本鑲在裙擺邊的小粒鑽石零亂地撒落一地。
“快過頭來,回話。”
沒有辦法,比兒隻好撿起地板上的碎片,摭蓋在胸前,然後慢慢轉身,聲音怯怯。
“我想洗個澡。”
“昨晚,你的全身都被我看光了,現在就不必摭摭掩掩的了。”昨夜的魂銷一刻還停留在腦海裏,古彥想來就是一笑。
從來沒有進過女人身體的他終於償到了進入雲端的滋味。以前女人對自己的口交隻是解決一時的身理需求,根本就沒有如此美好的回味。
“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就這樣沒有了,她忍不住質問著罪魁禍首。
“不!”古彥起了身,在她的耳邊吹了一陣冷風,“我不覺得很無恥,因為我們是戀人,做這種事很正常。”
“你。。。。。”比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你不是要去洗澡嗎?”古彥好心提醒她。
比兒覺得與他沒有什麼好說的,事情都發生了,以後的路還很長,自己一定要萬分小心,她緩緩起了身,向浴室走去。
“等等!”古彥叫住了她。
“又有什麼事?”她顯得很不耐煩。
“我和你一起洗。”
古彥話聲一落,快速起身,比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就被他騰空抱起。
浴缸裏,水聲起,水花四濺。
比兒被古彥鉗著,不能動彈。
又黑又長的頭發像黑鍛一樣灑開來,飄浮在水麵上如墨般透著黑亮。
一隻大掌在比兒的背部輕輕揉搓,這可是古彥第一次為女人洗澡,從他灼熱的眼神裏,從含著淡淡笑容的嘴角裏,不難看出他在享受,享受著為心愛女人洗澡的樂趣。
雖然眼前的這個女子還沒完全把一顆心交給自己,可他確信總有一天她的心會是自己的。
“舒服嗎?”古彥一邊搓著比兒的背,一邊在她耳邊說著。
她的肌膚如嬰兒秀柔軟,他怕傷到,所以動作又輕又柔。
比兒痛了一夜,本來這個熱水澡是最為享受的,可因身後這個男人的緣故,她沒有感到一點舒服。
“不要再搓了,讓我自己洗吧!”她痛苦地說著,一邊說還一邊掙紮。
“我可是第一次為女人洗澡,你應該感到榮幸。”
“夠了,古彥!”這是比兒第一次叫著他的全名。
忽然,她感到落於後背的手指在慢慢地遊移,同時耳旁又傳來低沉的聲音。
“比兒,你真不聽話。”
比兒想要避開他的臉,卻因為他手中的力道無法躲閃,眼角的餘光感覺到他臉貼得越來越近,猛得一回頭,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瞳仁中閃爍著怒火之光,可以從他的瞳孔中倒映出自己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