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的很生氣。他隻是離開了一天而已。而屋子裏的人,就把他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雖然,男人並沒有看到月竹的情況。但是,男人還是固執的認為,是月竹的錯。
很顯然,這個男人,就是清寂了。
而他,也確實是迷夜閣的閣主。
並且,他在迷夜閣的身份,是至高無上的。可以說,清寂在迷夜閣,扮演著一個一言堂的角色。
所以,清寂不允許任何人質疑他的話。
也正是因為如此,清寂也不願意考慮月竹的感受。雖然,清寂承認,他在意月竹。但是,這並不是他在意,就會考慮月竹的感受。
清寂最在意的,隻是他自己。隻要他自己舒服。那麼,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清寂隻喜歡享受。
清寂邁步走了進去,同時,清寂還不忘關了房間門。
清寂可不願意,讓其他人窺見月竹。哪怕是一絲。雖然,清寂知道,隔那麼遠,是不可能看到的。但是,清寂還是不願意開著門。
特別是,在清寂看到了,那麼在意月竹的侍女的時候。
清寂平靜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一言不發。月竹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不過,卻並不是太蒼白。也讓清寂微微放下了心。清寂也知道,其實,他是在意月竹的。隻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
有些時候,否認比承認更困難。
所以,對於月竹的感受,清寂向來都是無視。因為,清寂知道,月竹不會願意和他說什麼。
即使,月竹和他說了。那也是罵他的話。
清寂可不願意聽到月竹罵他。所以,清寂對於月竹的感受,一直都是無視。
清寂走到了月竹的身前,抬手撫上月竹身上的被子。漫不經心地扯開了月竹身上的被子,平靜地抬手搭上月竹的腕脈。
然後,清寂的臉色,一分分的變得難看了起來。
清寂微微閉眸,壓下了心底的不悅,平靜的看著月竹。清寂真的不知道,他應該說些什麼。對於月竹,清寂向來都是在意的。這一點,清寂自己比誰都清楚。所以,他不希望看到月竹出事。
也正是因為如此,清寂才會一次次的忽視月竹。因為,清寂認為,隻有他無視月竹。月竹才不會被人傷害。
可是,月竹居然中毒了。而且,月竹中的毒,還是他們迷夜閣特有的。
清寂微微扯開一個笑容,隻不過,清寂的這個笑容,實在是太過冷漠。
清寂覺得,是不是他平時太好說話了?所以,導致迷夜閣的人,找麻煩居然找到月竹的頭上了?所以,清寂覺得,他是不是應該嚴厲一些?
不然,有些人,真的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對於宓甄,清寂一直都是放心的。可是,這一次,宓甄讓清寂很失望。因為,清寂已經可以肯定,這件事情,就是宓甄做的。
因為,除了宓甄,迷夜閣裏,沒有人可以和月竹接觸。所以,除了宓甄,清寂想不出,他該懷疑誰!
清寂覺得,他是應該直接放棄宓甄呢,還是應該再給宓甄一次機會?可是,清寂還是覺得,直接放棄宓甄比較好。畢竟,宓甄這一次,真的是太放肆了。
至於,重新找一個人,是很簡單的事情。宓甄的副手,就可以勝任迷夜閣的任務了。
所以,清寂根本不必為了誰接任迷夜閣的代理閣主而為難。
也正是因為,清寂不會因為要誰接任迷夜閣的代理閣主而為難。所以,宓甄的結局,已經可以注定了。對於宓甄,清寂沒有任何感情。即使,宓甄死在清寂的麵前,清寂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所以,不管宓甄是死是活,清寂都覺得,那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反正,他已經冷血習慣了。所以,再被人說冷血,其實也沒有什麼。
反正,他就是一個冷血動物。
清寂漫不經心的想著。不過,他還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瓶子。迷夜閣的毒藥,基本都是清寂自己製作的。所以,解藥都在清寂這裏。
如果,月竹知道,清寂也會毒藥。那麼,月竹就不會給清寂下毒了。
因為,隻要知道毒藥的人,都不會亂吃東西。所以,他下毒藥,並沒有什麼用。
可是,月竹並不知道,清寂也會毒藥。所以,月竹給清寂下毒,就是一件注定的事情。
當然,清寂一定會給他自己解毒。
雖然,清寂下毒解毒是從月竹那裏學的沒有錯。但是,這並不代表,清寂沒有可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所以,清寂下毒的本事,是和月竹相差無幾的。同樣,清寂解毒的本事,也是和月竹相差無幾的。
然而,月竹並不知道。不過,月竹即使是知道了,也並沒有什麼用。因為,對於月竹來說,他不會放棄任何機會殺了清寂的。
所以,對於清寂,月竹會想盡所有辦法。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因為,月竹知道,清寂並不是那麼好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