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探視!(2 / 2)

但是項虞沒有想到的是,當她發現了自己哥哥接下來的工作目標和重點,並想著及時報告給宋端午的時候,不成想的是項齊竟然發現了項虞的目地?!

女人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感情,那麼其他一切的理智和原則都要靠邊站了,而項齊在知道自己妹妹想要把這個訊息透露出去的時候,項齊所能做的雖然稱不上是大義滅親,但絕對是要堵住所有可以走漏風聲的渠道。

這也就是為什麼,自打項虞跟宋端午分別後,就渺無音信的原因。

而遠在上海的宋端午當然不知道北京發生的一切,本能以為項虞有難言之隱的宋端午,更是不知道自己已然被人覬覦,所以當他麵對項齊,說出那句“我想見項虞”的時候,殊不知那個時候,項虞剛剛在項家恢複了自由。

既然宋端午此時已經是籠中之物,那麼再拘禁項虞便沒有任何意義,事實上項齊比誰都疼愛這個妹妹,所以當項齊一邊在宋端午這裏吃了癟,最後還不得不按照對方砌的台階下的時候,那麼當項齊在麵對項虞的要求的時候,他內心的堅持就已然鬆懈了。

其實項虞的要求跟宋端午一模一樣!如果說宋端午的要求項齊還能坐視不理的話,那麼當再加上一個項虞,起到了一種雙管齊下的效果的時候,項齊就不得不硬著頭皮答應了。

也幸虧是項齊在工作組中有一定的話語權,而且這件事還沒有正式的提交到上麵進入日程,所以就在項齊思來想去了好久,並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後,這才點頭同意了這倆人的要求。

項齊可謂是謹慎之極,而這觀察的時日,一過就又是兩個月。

轉眼,就已然到了年末。

宋端午穿著項齊送來的衣物,雖然不怎麼合身,但卻聊勝於無,而這個時節的小四合院的供暖倒也足夠,隻不過穿著不合身材且明顯不符合他這個年齡段氣質的衣物,顯得倒是平凡了許多。

如果說在這段時間裏,宋端午有什麼變化的話,那麼這犢子唯一的改變,恐怕就是他愈加的不苟言笑,但是眼神卻更加的深邃。

沒人知道他在這段時間裏想了些什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當項虞敲響了那扇鎖閉的房門的時候,宋端午眼神裏的精光就一閃而過。

能敲門的來者,除了項虞以外還真就沒有旁人,而那些個已經把自己視作階下囚的人,是斷然不會這般的。

“請進!”

宋端午從床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下床單後,就笑著說道。他雖然知道這句話比廢話還要廢話,因為如果外麵不解鎖,那麼他再怎麼說‘請進’也是於事無補。

但是這犢子還偏生想要營造成一種良好的氛圍和形象,這就有點像他的希望一樣,雖然渺茫,但從沒有拋棄。

門‘哢嚓’一聲從外麵打開了,進來一個淺笑嫣然的女子,而這個女子就像宋端午不曾拋棄過的希望,當她突然敲響了房門的時候,宋端午所要做的,雖然沒法自己打開門,但也要端正自己的態度。

“你瘦了!”

“住的還習慣麼?”

這是項虞在看到宋端午時,本來微笑的嘴角在逐漸低沉下去後,說的兩句話。

當然,項虞肯定不止說了這兩句,隻不過能讓宋端午印象深刻的,卻隻有這兩句而已,雖然看似是廢話,但是卻要比什麼都要暖心。

其實項虞來探望宋端午,或者說宋端午要求見項虞的目地,當然不是僅僅敘敘舊這麼簡單,而當項虞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包括那一厚打寫滿了宋端午種種事跡的報告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的時候,宋端午的眉頭先是一皺,他當然想到對方早就是有備而來,隻不過在親耳聽到後的感覺確實不爽而已。

但是宋端午的眉頭馬上就緩和了下去,因為這也正好打消了宋端午原本一切不切實際的設想,而此時,他便知道,不用出自己最後的一張王牌是決定不行了。

所以當宋端午附耳在項虞頸旁,說出了自己的安排的時候,聰明如斯的項虞就立馬知道了宋端午的目地,隻不過她沒有想到的,則是宋端午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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