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六四小砸炮的威力不大,江湖上的悍匪中了數槍依舊大發神威的做掉了來者的案例也不是沒有,但是最讓刀客們忌憚的是一旦被這個‘小砸炮’打中雖然死的概率很低,但是一旦影響了行動力,被李鯨弘那柄苗刀砍上,那才是最致命的!
所以當眾人一時間都像是被畫麵定格住了的時候,唯有宋端午這犢子似乎還頗有裝逼到底的嫌疑,先是吹了吹槍口那並不存在的硝煙,這才笑著說道:“剛才那是警告!爺的槍法,說打你右眼,就絕對不會刮蹭到眼毛!”
宋端午說這話的時候連臉皮都不會紅一下的,但是還真別說,被他這麼連嚇帶唬弄,還真唬住了不少人,而他們自然不知道,剛才宋端午開的那一槍,其實是奔著那刀客的腿去的,隻不過很悲催的是打偏了!
宋端午的刀玩的很溜,尤其是他自己那柄剝皮刀,但是這槍他還是頭一次玩,要知道玩具店那幾塊錢一把打PP彈的槍雖然他也玩過,但是跟這個相比,差得距離實在不是一星半點!
宋端午這貨見效果已經做足,便收斂了戲鬧的神色,對著那個年長的刀客喊道:“兄弟!誰想要我的命,我知道!我也清楚你們不過就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但是我奉勸你一句,錢雖是好東西,但也得有命花!識時務者為俊傑,今天這事兒,如果就此打住,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兩清!如果你執意糾纏下去,那我也不妨試試這六四‘小砸炮’的威力到底能幾槍幹掉一個!”
前半句話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後半句可就是威脅了!
但是就在那名年長的刀客連沉吟都沒有,直接當機立斷的說:“你這是在侮辱我!我們西北刀客雖然是賣命的,但也有自己的規矩!你不能···”
“我出雙倍!”
就在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宋端午就打斷了話語,伸出了兩根手指頭道:“張家給你開了多少錢,我就付雙倍,咱們來個反戈一擊怎麼樣?”
“呸!”那年長刀客輕蔑的吐了口濃痰在地上,跟鋼芯‘花生米’一樣,砸起一朵土花,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三倍!”
宋端午壓根兒就沒理會他,隻是鎮定的伸出根手指,說道。
年長刀客依舊連看都不看他,隻不過下拉的嘴角卻沒有了剛才的弧度!
“四倍!”
宋端午伸出的左手,隻有一個大拇指還藏在手心裏了,而這時先不用看年長刀客的反應,就但看其他人,都已然有了點動搖的趨勢!
“操你媽的給臉不要臉!什麼東西!”宋端午突然破口大罵道,然後毅然張開了巴掌,說道:“五倍!愛他媽做不做,幾天爺把你們都他媽宰了後,再去找別人做去!”
別看宋端午這話雖然糙了點,但是還真起到了點催化的作用,而就在他斜著眼睛看著那些個刀客的時候,就已然發現,有幾個能夠在年長刀客那裏說得上話的人,在他耳邊悄悄的說著什麼。
宋端午和李鯨弘見此,就知道對方內部開始有了動搖了,但是當宋端午這眼睛賊尖的犢子,發現年長刀客雖然聽著手下說著什麼,但是眉頭卻越皺越緊,直到宋端午發現那兩個上前勸阻的人頗有點沮喪退開的時候,宋端午的心就咯噔一下子!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現在還有多少人能堅守職業道德,而抵禦住金錢的誘惑,宋端午肯定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卻是眼前的這個漢子能抵擋的住!所以當宋端午開始在心裏不禁對他有點佩服的感覺時,卻不料那年長刀客卻伸出了一個拳頭,朝著宋端午略有疑問的喊道:“十倍!同意我就做,不同意那咱家就接著跟你比劃比劃!”
這是可是獅子大開口啊,坐地起價都沒有這樣的!
不過讓年長刀客沒有想到的是,宋端午這個犢子竟然在冷笑了過後,他以為壓根兒沒戲的時候,竟然開口說道:“就這麼定了!”
就這麼定了?!要知道那可是十倍的價格!即便是坑傻子也沒有這麼坑的啊!
但是眼下宋端午還真就是答應了!
這讓原本隻是有口無心的年長刀客一愣!不過就在他心下震驚,尋思宋端午這孩子到底是真人不露相的大富豪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的時候,宋端午的一句話,卻讓他的心情從天堂墜落到穀底!
“可是···我有心付款,但奈何沒錢!”
“操!愣什麼神呢鯨弘!動手撒!”
頭一句是宋端午說的,後一句也是宋端午說的,前者讓刀客如墜冰窟,後者更讓他們如墮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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