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都脫了!割了吧!(2 / 2)

人有的時候總需要圖點什麼,這個誰都不例外,隻是有的人圖的是精神層麵上的東西,而有的人則是圖的物質方麵的享受!

像剛才四虎子表現的那樣油鹽不進的姿態,除非是聖人才會那樣,而四虎子是聖人麼?顯然不是,所以說那就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你錢福貴的許諾就是個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

“宋端午,你都坐在我這裏了!有什麼好說的麼?”

錢福貴點燃一根蘇煙,卻將煙氣噴在了宋端午的臉上。他這麼做無疑是仗著自己勝券在握罷了。

宋端午眼皮低垂,說道:“錢老板沒意思了不是!我能有什麼好說的,悉聽尊便便是!”

“好!”

聽到宋端午這麼說,錢福貴的表現甭提多高興了,簡直比玩了個漂漂亮亮的處女大學生還要爽!

男人嘛,最爽的不過玷汙聖潔和恃強淩弱。前者是錢福貴最喜歡幹的事情,發跡之後的他最喜歡睡的就是大學生,而且還必須是處女,而後者雖然錢福貴也經常幹,但是像把宋端午這樣的‘弱者’踩在腳底下,還真是破天遭的頭一回,難免會高興異常!

“那既然你寶山區的宋三哥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隨意了!”

錢福貴興奮的直搓手指頭,十根猶如胡蘿卜一樣粗細的胖手指頭,在六七個黃金大板戒裏,顯得是那樣的庸俗不堪,而宋端午在抬眼看了下這個典型農民企業家形象做派的半老男人後,卻發現錢福貴給自己的印象,好像除了陰險狡詐外,就隻有滿臉花白的胡茬子和粗糙的胡蘿卜般手指頭了!

一個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但顯然錢福貴這點做的很是糟糕!

“你隨意,怎麼著我都接著!”

宋端午溫和的笑著說道,盡管表情沒什麼殺傷力,但是不得不說,這話聽著就是硬氣!

錢福貴沒有想到宋端午都在自家地盤成了俘虜了,竟然還這般的有底氣!所以他的這裏心裏是很不痛快的,能為一個遠方侄子出頭,可見錢福貴這人也不是什麼心胸大度的人,而宋端午的氣場一時間的蓋過了他,自然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宋三哥好硬的脾氣啊!就不知道最後是你的脾氣硬,還是我的刀子硬?”

錢福貴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橫肉都抖三抖,隻是他的下一句話,就已然將他所要做的行為表露了出來:“他媽的,你讓我隔了我侄子的十個手指頭,那就別他媽怪我錢福貴以牙還牙在多割你個J8多為利息!”

這一下倒是出乎了宋端午的意料,隻是他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四虎子罷了,而果不其然的是四虎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的樣子剛好落在了宋端午的眼裏。

‘哼哼,禍從口出!恐怕你錢福貴到死,都不知道是哪句話說錯了吧!’宋端午心裏想道。

四虎子的蛋被人踢爆這件事,是他最大的秘密和傷口,而這個傷口的敏感程度甚至都到了不能聽到類似言語的程度,所以當宋端午被錢福貴的兩個手下按在椅子上,而錢福貴則拿著把小折刀獰笑著,一步步走向宋端午的時候,任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四虎子的手指似乎就在褲兜附近遊走!

“割肉不能用小刀割,一旦刃不利了,就不好發力了!”

這方麵宋端午是行家,他自然對錢福貴手中折刀的不專業提出了自己專業的意見,隻是他有半句話則是藏在肚子裏而已。

“對付你,足夠了!”

錢福貴獰笑著帶上勞保手套將宋端午的皮帶解開,褲子也扯了下來,直到刀子再無阻礙的時候,錢福貴突然啐了一口,罵道:“操,家夥倒不小!”

顯然錢福貴能這麼說,那就側麵的代表了他的東西似乎並不如意,而錢福貴對著宋端午則說了最後一句,像說著最後的臨別禱言。

“可惜啊!片刻之後,你下麵這家夥恐怕就用不了了!”

說著刀子就慢慢的落了下去,直到宋端午的皮膚上已經感受到了刀子的冰涼時,他的眼神卻讓錢福貴愣了。

那是一種老鼠被貓盯上的感覺!對於錢福貴來講似乎是這樣的!

“動一下,你試試!”

四虎子學著宋端午硬氣的口吻說道,而這個時候的錢福貴,似乎能感到頭上頂的那一塊烏洞洞的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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