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璐璐滿臉關切的擔心問道。
宋端午搖搖頭,沒有再簽佳人的手,而是將頭別過了一邊,臉色陰沉的有點嚇人。
宋端午最後還是沒有回答程璐璐的問題,他把程璐璐送上了出租車後自己卻沒有進去,此時這犢子已然沒有了剛才的情動,就在他看著那輛送程璐璐回家的車子漸行漸遠的時候,這才回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那個方向是展鵬程的家。
因為第一個電話正是他打來的,告訴宋端午,後天展老頭出殯!而這第二個電話則是小寶打來的,他說他已經徹底摸清了所有行凶之人!
“不揚刀不足以立威,不濺血總無法屠龍!”
這是宋端午在轉身過後,自己對自己說的言語!
???林小澈終於可以跟他親選的搭檔周亞夫踏上了征程,對於這個外表俊美超過女子的男人來說,這次能出手去辦三哥交待的事情可謂是難得的機會,更何況這次是他頭一次以宋端午手下‘黑白無常’的名義出去辦事,可謂是這個組合踏出江湖的第一步!
林小澈暗暗的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拖周亞夫的後腿,盡管他知道‘黑白無常’一文一武、一陰一陽,但是即便如此,林小澈也不會因為自己才融入不久這個借口來鬆懈自己。
為此這個老劉頭最寶貝的徒弟還在臨走的前一日特地的拉著周亞夫去了一趟商場,給自己置辦了一套雪白到耀眼的改版中山裝,上衣僅有兩個兜有點收腰的韓版款式,頗有點類似日式學生裝的感覺,而周亞夫自然不必說,被林小澈強行的逼著換上了一套黑到凝重的。
起初回去的時候林小澈將自己的做法跟宋端午和賴蒼黃一說,卻差點讓那兩個犢子笑掉了大牙,這倆貨實在想不到一個俊美如斯、一個壯碩似熊的男人穿上頗有民國風的中山裝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可是當林小澈頗不服氣的拉著周亞夫,兩人俱都換上了‘戰袍’並展現在宋端午和賴蒼黃的麵前時。
這倆貨頓時啞口無言了!
太他媽漂亮了!這是形容林小澈的。太他媽彪悍了!這是形容周亞夫的。
如果說林小澈敞開一粒扣子的外套裏的那一抹絲巾,加上他隨意束起的一頭飄逸順溜的過肩長發,使他有種帥爆也美爆的偏柔弱俊俏的中性美的話,那麼周亞夫那腳下踩的大頭皮鞋,再配上他那大敞四開的外套和露出結實胸膛的立領襯衣,則把他脖子上那條粗的可以栓狗的銀白色鏈子和臉上肆意散發出來的彪悍和張狂顯露殆盡!
“不錯,頗有點‘世人皆清我獨濁’的味道!”老劉頭捋著山羊胡子故意將話語反說的讚歎道,而他這麼說顯然是別有用意的,為何?這倆人這麼一打扮分明就不像個好人嘛!
“我操!熱血高校啊!”這是蟲子莫青庭見到後的第一反應,這個把陳浩南視為偶像的莫家小少爺在圍著林小澈和周亞夫轉了兩圈後,嘖嘖稱奇道:“操,鈴蘭和鳳仙啊!”
“仙你妹啊!”壓根兒就不知道熱血高校和鈴蘭鳳仙是什麼東西的賴蒼黃一把拍在了莫青庭的腦袋上,惹得蟲子一陣鬱悶的敢怒不敢言。
也不知是賴大狗腿覺得自己同時也是問候了莫青簷的妹妹的關係,生怕宋端午不高興,所以在拍過了蟲子之後,則立馬換上了一副獻媚的麵孔對著宋端午說道:“三貓,你怎麼看?”
宋端午先是看了眼老賴那個十分難練的表情後,突然啞然失笑道:“我怎麼感覺有點像穿著情侶裝的小情人一樣!”
“對頭!就是如此!”
老賴頓時附議,不過卻招來了林小澈和周亞夫的齊齊鄙視和直挺挺的中指!
快進車站了,火車變道時的一陣逛蕩,把趴在桌子上沉睡的林小澈弄醒,這個比女人都要俊俏的男人擦了下嘴角亮晶晶的涎水,朝對座的周亞夫問了句:“到哪了?”
周亞夫一笑,說道:“又做夢了?”
“啊!又夢到三哥和軍師說咱倆像情侶了!”林小澈憤憤的抹著嘴,又像是在表達著自己不滿似的補了句:“操他倆大爺的!”
周亞夫又是一笑,沒敢接茬。他看了下火車窗外的景色後,這才說道:“快進車站了!”
聽到這句之後的林小澈,臉色不禁從剛才無奈式的憤憤開始真正衍變成了凝重,他一字一頓的對周亞夫鄭重說道:“八爺!此地,注定是你我成就威名之地!”
為何叫八爺?陰司真正的黑無常範無救,正是被尊之為八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