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誌堅就更不能遲疑了,下了飛機僅僅是朝宋端午使了一個‘後會有期’的眼色後,就匆匆忙忙的跳上了車子疾馳而去,可是反觀宋端午呢,不僅沒人來接反倒需要自己站在路邊攔出租車!
這待遇真是不能同日而語啊!
可是就在宋端午悔恨自己百密一疏的沒有通知周亞夫來接機的時候,卻不料一輛被漆成了大紅色的法拉利F430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唰’的一下停在了宋端午的身邊,準確無誤。
“呦?!”宋端午一見這車和開車的人,頓感驚訝的道:“怎麼把你給驚動來了?”
“去後麵坐著去!”
莫青簷先是朝副駕駛席上那個嘴唇還掛著青青茸毛的半大小子說了一句後,這才對宋端午溫婉一笑,說道:“今早賴先生給我打電話,說你會從北京回來,我猜想這個時候從北京回來的就這麼一班,所以剛進上海還沒來得及回去就直接來這了,幸好沒來晚!”
宋端午先是看了眼那個滿臉掛著疲憊和不情不願的半大小子,在看看莫青簷滿臉的風塵仆仆,突然心有不忍,可是宋端午卻知道老賴這麼做的用意,莫青簷既然這麼著急的相見自己,那就不是私事那麼簡單的了,所以到不如把這個接機的機會推給莫青簷要好。
“哎,有了情郎忘了手足啊!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那個半大小子不情願的擠在狹小的後座,長籲短歎的感慨著,把莫青簷弄的是既尷尬又好笑。
宋端午先是示意老劉頭也擠進去,這才仔細的瞧了瞧那半大小子,發覺麵龐與莫青簷頗有相似之處,這才笑著問了一句:“你弟?青庭?”
莫青簷十分無奈的挑了挑黛眉,一臉的拿他沒辦法的姿態。
“什麼蜻蜓!還蟲子呢!叫我莫少爺,謝謝!”在後座上就差擠成一團的那半大小子出言抗議道,不過也證實了宋端午的猜想。
“好主意!”宋端午一臉戲謔的壞笑道,說著就坐了進去:“以後就這麼叫你!”
“叫我莫少爺?!”
“想什麼呢!蟲子!”
“我操,你他媽找死???”莫青庭聽到宋端午竟然這麼說,不禁頓時怒氣勃發。
“青庭!有禮貌沒有?!道歉!”莫青簷聽到自己弟弟的汙言穢語,頓時眉頭一挑的嗬斥道,反觀莫青庭的氣勢則立馬的偃旗息鼓了下去,可見這個半大的小子還是慎於莫青簷的。
“你等著,有你好瞧的那天!”莫青庭的氣勢和氣焰倒是下去了,不過到底還是沒把道歉說出口。
宋端午笑笑,朝著想繼續嗬斥的莫青簷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一點都不介意。
“哎,都被家裏慣壞了!我就尋思讓他出來見識見識生活的不容易,可是誰成想出來又是一副在家的做派!”莫青簷揉著額頭朝宋端午無奈的一笑,說道。
“沒事,年輕人有些脾氣和銳氣是好事!”宋端午壓根兒就沒理會莫青庭,因為在他看來,因為別人的觸動就能勃然大怒的人,不是身居要位的頂尖人士就是眼高手低的青澀菜鳥,而莫青庭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前者。
“要不,把青庭留在我身邊一段時間?!”宋端午在見了莫青庭這樣的態度後,就知道了莫青簷是個什麼意圖了,所以也就不待她說出口,自己便率先說破。
對於莫青簷來說,這叫有人懂她的欲言又止,這種感覺可不是一星半點的讓人覺得舒服。
“我也正有此意!”莫青簷溫婉的莞爾一笑,頗有點古典仕女畫裏嫵媚初現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感覺。
“就這麼定了!”
莫青簷最後還是不顧其弟的強烈反對,最終拍板道。
紅色的法拉利F430在機場高速上,像隻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就在眼見就要進入市區的時候,莫青簷卻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突然開口道:“我知道你這次匆忙的從北京回來是因為那個人的突然死亡,但是我卻清楚,起碼有一點你絕對想不到,那就是誰是始作俑者!“
宋端午從莫青簷微皺的眉頭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絕對是個震撼人心的消息。
“誰?”宋端午不禁支起了耳朵。
莫青簷看了如臨大敵的宋端午一眼,檀口輕啟的吐出個一行字,讓宋端午頓時感到意外非常!
“凶手就是他的兒子,司馬青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