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變天啦!(1 / 2)

其實對於老劉頭的話語,宋端午是能若有若無的猜到裏麵的含義的。

隻不過這犢子不願意承認就是了,雖然他自認為不算是個討人厭的家夥,但是又何德何能敢於博得項虞的青眼呢?所以對於項虞這個女人,宋端午也就頂多是在夜裏想想,或者當著麵調笑幾句罷了。

畢竟兩個人的出身和背景太過於迥異,即便是真的郎有情來妹有意,那麼宋端午也不會像跟聶小纖在一起那樣,脫了褲子提槍就幹,這不是什麼責任不責任的問題,而是有顧慮,並且顧慮還不是一般的大!

如果說白瀟湘是把宋端午從大山裏領出來的引路人的話,那麼項虞對於宋端午來說,則是一個給了他另外一片天空,並且帶領他進到這片外人一輩子都摸不到的地方翱翔的半個恩人,所以說宋端午對項虞的感情,說沒有男女之情那是假話,但是這也絕對不是主導成分!

宋端午可以隻用愛情這個說辭就能推倒聶小纖,也可以給自己一個理由或者借口,然後郎情妾意的摟著光溜溜的程璐璐,甚至隻要跟自己的親爹認個錯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迎娶莫青簷,但是對於項虞,宋端午無論如何都不能將自己的私欲建立在理智之上,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與項虞之間充滿了曖昧和旖旎,但最終都是無疾而終的結果。

發於情,止於禮!

很顯然項虞對於宋端午的定義,就是那個就差捅破一層窗戶紙的紅顏知己吧!

當然這都是從私人的角度來講,如果宋端午再想把思維擴大點的話,恐怕就會有更多的理由來證明,項虞這盤色香味形俱佳的盛宴不是他宋端午的菜了,先不說項家衍生出來的人和事,就單單看葉誌堅的態度就已然能夠說明問題!

那個上海灘的第一青年才俊,號稱‘吳淞小白龍’的葉誌堅就因為隻見項虞一麵,就肯將價值九位數的索菲亞拱手轉讓,並且隻因為宋端午拋出的第二次見麵機會這個橄欖枝,就敢拍著胸脯保證同富貴共患難的角度看來,如果宋端午真的把項虞給辦了,或者兩人公開了感情,那麼都不用說項家那各路神仙紛紛殺至,就單單一個葉誌堅,就能讓宋端午在上海舉步維艱!

其實宋端午不是怕葉誌堅,甚至這個非常有野心的犢子,還在想等什麼時候自己的勢力足夠壯大了,還想跟他上海葉家鬥上一鬥呢,可是對於現在這個情況來講,因為一個女人而撕破與葉家的協議,顯然太過於不理智了些!

所以如果說宋端午現在所有的委曲求全都是為了積攢能量,等到時機成熟的那天來個厚積勃發的話,那麼項虞顯然就是宋端午必須要克製且適當的做出割舍的。

不過宋端午自己很清楚,這個割舍可不是把這樣一個香噴噴且非常值錢的大美人拱手送人,而是將吃到嘴的時間延後而已,至於說這個具體的延後有多後,宋端午就說不好了,有可能是一朝一夕,也有可能是三年五載,更有可能是終成鏡花水月。

老劉頭是接著夢周公去了,而宋端午在稍微安定了下頗為煩亂的心思後,舒舒服服的衝了個澡也上床睡覺。

宋端午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睡過好覺了,自打從開封回來就是如此,先是整夜的宿醉然後尷尬的與程璐璐‘坦誠’相對,後來又與林小澈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再後來雖然搬到了程璐璐的家裏,但是每天晚上起夜看到程璐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把房門留了一道縫兒的時候,宋端午這個心呐,就跟貓撓的一樣難受,所以這個覺也就甭睡了!

於是當宋端午美美的終於睡了一大覺,並起來的時候,這才發現作死的老劉頭不光故意不叫宋端午起床,更是把葉誌堅大公子都放了進來,一起觀賞堂堂宋三哥的帥氣睡姿!

“葉大少?你啥時候來的?”宋端午逮到了機會狠狠的瞪了作死的老劉頭一眼,心裏想到幸虧老子沒有裸睡的習慣。

“什麼葉大少啊,叫我誌堅,或者小葉!”

葉誌堅滿麵春風的笑著說,而宋端午卻是在心裏翻著白眼!這哪裏是給他宋端午麵子,那是給能第二次拜訪項家的機會麵子!

可是宋端午的心裏雖然看的很清楚,但是表麵上他還是要做出一副受寵若驚和喜極忘形的姿態,否則這戲可就不好演了。

宋端午急速的穿戴整齊並洗漱完畢後,這才和老劉頭欣然的接受了葉誌堅的盛情之旅!

葉誌堅的老爺子是滬係的頭麵人物這不假,他葉家實際操控的大部分產業基本都在淞滬一帶這也不錯,可是這似乎並不妨礙他們把觸手和關係網編織到京城!所以當葉誌堅早幾年就開始往返於上海和北京之間的時候,皇城根兒這塊四九城,對於葉誌堅來說已然太熟悉了。

其熟悉程度甚至說他是個地道的老北京人都不為過,其中的因素當然有為了打理家族產業的關係,當然更大一部分的因素,則是那個名叫項虞的女人則出生在這裏,成長在這裏,也很有可能一輩子都栓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