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六壬神算!(1 / 2)

宋端午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像這種貨色一旦行動遇阻,就會抽刀了來壯膽。這點他不是沒有遇到過,要知道宋端午以前在王牛鄉廝混的那陣,雖然不是真正的大頑主,但是這大仗小架的也沒少打。

街頭亂戰練就出來的野路子雖然不甚美觀也不甚規範,但是還真就有一股子殺伐果斷的蠻橫勁兒,也正是這個小賊的出現,好死不死的激發了宋端午當年的匪氣。

小毛賊一般都是團夥作案,這樣如果暗偷不成還可以改為明搶,而當宋端午在四下張望後發現好像並沒有什麼人員過來策應的時候,他就已然知道了這個少年不是個新手,就是個跑單幫的!

少年不過陳狗娃那麼大的年紀,但是眼神裏卻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純淨,這讓宋端午在又恨又氣的同時,也有了一絲的惋惜。

宋端午之所以恨,是因為他確實不止一次的被人摸空了荷包,而他之所以氣,是因為自己還是頭一次的被一個毛孩子用刀子逼住!在自己麵前玩刀,那不就等同於班門弄斧一樣麼!

“我說小老弟!你拿刀的手抖什麼啊?要不這樣,幹脆把你的小夥伴們都叫出來,也好給你壯壯膽氣!”

“去你媽的,把錢給老子掏出來,要不媽逼的一刀攮了你個鱉孫!”

宋端午點燃根長白山跟沒事人一樣在這裏別有興致的調侃著,而他之所以說那樣的話則是想談談這少年的口風,而果不其然的是少年的回複雖然令宋端午不悅,但是卻也證實了他的料想。

“別介啊,老弟!你不就是為了求財麼,何必傷人呢,我給你就是了!”

宋端午一邊裝腔作勢的嬉皮笑臉著,一邊慢慢悠悠的從兜裏掏出那個裝了幾張大團結的錢夾子,遞到了那少年的麵前。

“操你媽的,算你識相!”少年一見錢包頓時雙目放光,嘀咕了一句後,就將手伸了過去,而宋端午要的就是這個時候。

宋端午是誰?這犢子的性子若是擱民國那就是一關東胡子!這少年是誰?隻不過是一個經驗都尚且的賊!所以說當以暗處見長的賊開始明火執仗的跟蠻不講理的胡子對峙的時候,傻子都知道誰會倒黴。

“可接穩了啊!”

就在宋端午這句話的話音還未落地,而那少年的手距離錢包不過毫厘的時候,宋端午就突然手腕運勁將錢包撇了出去,啪嗒一聲落在了一米開外的地方,而與此同時,那少年的全部注意力則瞬間被吸引過去。

少年要倒黴了,因為宋端午發難了。

就在那少年目光瞟向錢包的時候,宋端午突然一手格開他抵在腰間的刀子,順勢而上的勾拳毫不遲疑的重重掏在少年的肚子上。

也不知是宋端午力使大了還是打在了軟肋處,反正當這個被打得略有騰空的少年倒在地上時,已然弓的跟個蝦米別無二致。

“媽了個逼的的,你個小崽子!爺我的錢包也是你能掏的?另外爺送你句話,在沒本事的時候別整天操這個媽操那個媽的,你不是你媽逼裏爬出來的?你說你這傻逼除了會操操自己的右手你還會幹啥!”

轉眼間從慈眉善目恢複到麵容猙獰的宋端午一邊將煙灰彈在了少年的臉上,一邊口無遮攔的說道,盡管宋端午平時不常罵人,但是還真別說,這樣的一通臭罵已然讓自己鬱悶的心情放鬆不少!

宋端午回身撿起了錢包,看了眼仍舊在地上幹嘔不止的少年,拍拍衣襟轉身就走,幾步間就消失在了黑暗裏。

如果說上車之前宋端午的心情是鬱悶的,上車之後的心情是煩躁的話,那麼此時宋端午的心情就是舒暢的了,而他一邊感謝著老天賜給他的撒氣機會時,一邊也在感歎著那個少年的缺少的眼力價。

“用刀逼人哪能往腰帶上頂!我要是不揍你都他媽對不起你!”宋端午暗爽的嘀嘀咕咕,顯然剛才那一拳著實打出了不少的悶氣。

“哎,這位先生,看您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想必定是人中龍鳳,吾觀你滿麵紅光,三日之內定有喜事啊???”

就在宋端午轉角進了客運站四下張望的時候,卻不成想一個聲音在宋端午的耳邊想起,宋端午循聲瞥了過去,赫然是一個在戴著墨鏡的算卦先生。

先生年紀不算太老,但是也能看得出滿臉的褶子和滿頭斑駁的白發,打扮也是舊時的長袍馬褂;而在這位先生的身側,隻立著一個卦幌子,上麵僅書一個大字!

青!

這倒是有點意思,而宋端午確實也多瞧了兩眼,因為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全然沒有馬路邊、公園裏、廟會中那些江湖術士麵前擺的什麼陰陽五行、天幹地支、周易八卦之類看著就透著玄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