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人來講,無視顯然比漠視的威力更大,而這漠視則又是蔑視的升級版本。所以既然你司馬青雲一直蔑視他宋端午,那麼宋端午則更加幹脆的無視你!
‘我都不屑於理你,你還在那裏自討沒趣?!你丫的一個人玩蛋去吧!’是宋端午擺出一副幹脆不搭理司馬青雲的做派下的潛台詞,同時也是他報複的方式之一。而值得一提的是這個犢子雖然看似在某些時候表現的不符合常理,但是這保不齊是他想法報複的征兆前提。
“咳咳!”李鯨弘幹咳了兩聲清了下嗓子,見宋端午問後便朗聲說道:“若隻是單獨討論身體素質的話,那麼足可以達到‘西北虎王’宋執鉞的‘四大金剛’的標準!”李鯨弘略微一思索,便不無讚許的感歎!不過這話音還未落的時候,他瞟了眼陰晴不定的司馬青雲後,又實話實說道:“不過嘛,這要說臨場應變或者技巧身法,再或者綜合能力的話,那麼則隻能和‘十八羅漢’相提並論,甚至略低一籌。”
評價十分中肯,也令宋端午感到由衷的滿意,盡管這最後的話一出口司馬青雲就按耐不住臉上的青黃,但是這說的卻是實情,容不得他狡辯和否認。
宋端午轉身回到了八仙桌前,由於沒有了凳子,所以隻好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雖然這杵在桌子前有點顯得突兀或者不倫不類,可這並不能影響他與司馬青雲在氣勢上的較量,甚至還有點居高淩下俯視眾生的‘增益狀態’!
宋端午的視線在司馬青雲的臉上停留了幾秒,不禁突然笑了起來!他隻是突然想起了魯迅先生在《紀念劉和珍君》裏麵的那句‘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的這句名言。他覺得這才是真正頂天立地的人物,隻可惜麵前的這位司馬青雲卻不是,隻因為他臉上掛著的那副‘陰轉多雲’並很有可能往‘雷暴雨’轉變的那副表情!
可見他並不是個‘真的猛士’!
“司馬兄!本以為您會派什麼樣的高手來跟我的人過招,卻不成想竟然才是個‘野架勢’,有點讓我失望!”宋端午笑夠了,這才出聲打破了壓抑的寂靜。雖然中國有虛懷若穀和謙遜禮讓等優良品格,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宋端午在獲得了第一局的勝利之後就需要保持低調,相反地此時若不適當的用張揚來敲打一下司馬青雲的話,那麼說不定某些人緩過神來後又會將尾巴翹上了天。
有些人是要時不常的給點記性的,否則的話肯定又會得意忘形!這是教訓也是曆練,同時也是成長。雖然宋端午骨子裏一直想保持低調,但是他也知道謙虛謹慎過了頭,就是麵目可憎了。
“哦?宋老弟話裏這‘野架勢’是何用意啊?雖然我這個屬下本事不濟,另外也確實是街頭出身,但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有人敢這樣說他。不知宋老弟能否給個解釋?!”司馬青雲嘴唇微顫的說,顯然對宋端午的話表示惱火的同時也在梳理著自己最後的名為‘僥幸’的遮羞布。
“很簡單!”宋端午略微抬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解釋:“我雖不才,但卻看得出來他的手法和套路還有意識都是雜亂無章且毫無頭緒的,所以定論他是自學成才。這自學又分三等,末等的叫‘野架勢’,空有其表但無實質,就像紙老虎隻會擺架子唬人而已;次等的則是‘野路子’,已摸索出套路來確屬不易,但仍舊脫離不了山野之氣,所以是次等;不過即便是如此,自學的也有很厲害的章法,那就是上等的了!隻可惜我在他身上卻沒有看到,甚至連次等的都沒有發覺,所以隻能說是‘野架勢’!”
“哦?那照宋老弟這麼說,那我也隻能是個‘野路子’了?!”聽了宋端午這麼說的司馬青雲頓時來了精神,不過這精神卻是十分的不悅,故此頗有點火藥氣息漸濃的責問道:“那不知宋老弟是何等級,可否是那最高的級別?”說完便一臉敵意的瞧著宋端午。
“嗬嗬,好說。”宋端午一聽司馬青雲的質問,立時笑臉堆積。可是這滿臉的榮光還沒有停留超過三秒鍾,又如潮水般退卻了下去,原因卻是宋端午已然變換了口吻,說了一句:“是不是最高不知道!不過我修的‘道法’卻可以告訴你……”
宋端午眼神清冷嘴角也掛著寒意!
野狐禪!
確實比之野架勢和野路子,高出好幾個量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