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聶小纖羞紅的臉頓時如同紅番果一樣鮮豔,她甩給了蘇畫扇一記大大的‘衛生球’,又羞又氣的都已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討厭!”這是聶小纖憋了半天才蹦出來的兩個字。
“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誰在昨晚真正的惹你討厭!”蘇畫扇扭著她那挺翹的屁股一下坐在沙發椅上,抓起一個水煎包就塞在了口裏,動作十分的自然,就像是早就給她準備的一樣,可是盡管秀色可餐這個詞語用在她身上是非常的貼切,但是這個仍舊沒有穿上衣服覺悟的女人實在是弄的聶小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哎,扇子,問你個事,你別多想啊!”已經看到宋端午從被窩裏爬出來的聶小纖沒奈何隻得從衣櫃裏翻出蘇畫扇的長款睡袍,並走到她的跟前不顧她的反對硬給她遮掩上之後,這才小聲的說道:“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呃……看到……呃……他的身……體?”說完,就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直視蘇畫扇。
“咳咳……”正往嘴裏大塞特塞水煎包的蘇畫扇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給嗆死,她用著十分怪異的眼神瞧著聶小纖,並不時的用油乎乎的手指一下一下戳點著聶小纖的頭,說道:“好你個聶小纖,這麼快就當了‘漢奸賣國賊’了啊,真有你的啊!怎麼著啊?怕看啊?怕看別在這啊!想要了就出去到酒店搞去啊,那床大又寬敞,從天上搞到地上都沒人管你們!再說了,別說我沒看著,就是我看見那狗東西的髒玩應兒又怎麼著了?!他那玩應兒能立即萎了還是你覺得吃虧啊,我都沒說他髒了本姑奶奶的眼呢……”
“哎呀,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扇子……”聶小纖看著已經越說越有點認真的蘇畫扇,急忙打斷解釋道。
“誤會什麼啊?!”蘇畫扇不耐煩的插口道:“你不就是怕你的情郎被我占了便宜麼!我告訴你小纖,就那狗東西,哪怕是世界第一等的高帥富,本姑奶奶都不會看上他哪怕是一眼,再說了,他在被窩裏裝死狗一動不動的,我哪知道那不是你啊……小纖,你變了,以前你可是無論什麼都跟我分享的,也是始終都站在我這邊的……”
蘇畫扇說著說著聲音就逐漸低了下去,本想等待著聽聶小纖辯解的她忽然意識到聶小纖已經好久都沒了聲音,當蘇畫扇詫異的抬起頭看著聶小纖的異樣並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的時候,卻不成想自己竟然也驚呆了!
那是一副怎樣的畫麵?!
那是一副擁有驚心動魄美感的畫麵!
當宋端午赤luo著精壯的上身站在窗前一把拉開窗簾,任由陽光沐浴在他身上並折射起一片片燦爛泛光時,聶小纖就已然發現了並呆住了,她從沒有想過一個站在陽光底下的男人可以這樣的好看,而這之後的蘇畫扇在同樣的震驚之中也有了相似的感悟,隻不過她眼裏長相清秀的宋端午身體盡管清瘦,但卻沒有想到也可以同樣擁有一身棱角線條分明的肌肉,事實上擁有肌肉的男人很多,但是蘇畫扇卻不得不承認像宋端午這樣肌肉既明顯又不顯得生硬突兀的就太少見了,如果說蘇畫扇要是知道這個在專業術語中叫做‘肌肉纖維度與分離度完美結合’的話,那麼保不齊就會對宋端午的印象大加改觀。
可是如果要是認為宋端午僅憑著一身流線型的漂亮身材就震懾住了兩個美女可就大錯特錯了,而讓聶小纖和蘇畫扇之所以有這樣表現的真正誘因,則是他身上那道任何人看了都會感到觸目驚心的傷痕!
那是四道從胸口正中間劃過了整個左胸經過心髒位置直至左肋下才止住的猙獰平行線!
這絕對就不是一個人類所能造成的,同時也不是一個人類應該擁有的傷痕!而這個標誌著煊赫氣焰的霸道痕跡,則更應該出現在那個已經站在長白山巔的森林之王的身上!
可是現實就是這般的無常,就在聶小纖和蘇畫扇還同樣的陷入在震驚之中無法自拔的時候,這個注定經曆過不平常之事的年輕男人則帶著足以致命的匪夷所思的傷痕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她倆的麵前。
“怎麼?被嚇到了?!”直到宋端午都走到了她倆的跟前,聶小纖和蘇畫扇都沒有清醒過來時,宋端午這才拿過一個水煎包開口笑道,說完便一口吞下,一臉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