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纖蹦蹦跳跳的出了門就要去給宋端午買早餐,本來是想自己親自動手的她當看到公共廚房裏那堪比貧民窟似的的髒亂差和觸摸到那自來水的冰冷刺骨後,就不禁把這個想法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繼而轉身出了宿舍樓就向離醫院外有兩個路口距離的一處早點攤奔去。
其實離得更近的是有員工食堂的,以前犯懶不想走的太遠的聶小纖總是會在這裏匆匆忙忙解決自己的早中晚飯問題,一來是這裏對醫院員工比較便宜,二來對於凡事怕麻煩的聶小纖來說,兩個路口是在是種太過於遙遠的距離。在這間醫院工作的有限的這段時光裏,聶小纖若不是因為蘇畫扇有一次的死乞白賴的生拉硬拽到那裏,甚至都不知道還有這家早點攤的存在,盡管這家早點攤做的東西不知道比食堂強上多少倍,但是聶小纖還是很少來,若不是因為幾次蘇畫扇不方便的時候的苦苦央求,聶小纖甚至在第一次吃過之後幾乎都快把這裏忘記。
可是就在自己動手做愛心早餐的計劃泡湯之後,聶小纖想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這裏,這個已經因為某人徹底改變的女人甚至直接的就把醫院員工食堂自動給忽略掉了,盡管便宜盡管近,可是她在聯想到宋端午狼吞虎咽的吞食早點的情景的時候就十分自然的將其種種優點全部拋到了腦後,以前那個將其視作天涯海角般距離的兩個路口,現在則在她的眼中隻不過就是咫尺之遙而已。
可見一個女人如果一旦真的愛上了一個男人,付出和改變的是多麼的巨大和徹底。
聶小纖彎著眼角連眉梢都掛著笑意像個孩子一樣墊步蹦跳著就出了大院,當然這一路上不可能遇不到相熟的同事或者熟人,而聶小纖在春光燦爛的向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他們也同時在納悶這個原本連說話都會臉紅的羞澀女孩,為何今日卻變的如此明媚動人,隻不過同性們在感慨著聶小纖的青春無敵和明豔的時候而異性卻隻會將注意力不是放在嬌豔的臉蛋上就是放在飽滿雄偉渾圓的胸脯和屁股蛋上。
其實聶小纖今早的變化隻有她自己一個人沒有感覺那麼明顯罷了。甚至就在她買早點的時候連早點攤的老大娘都看出來了些許的端倪順帶還多給了她一兩半兩的,雖然不多,但是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也同時是標誌著一個過來人的準確眼光。當然這一切聶小纖她自己是感覺不出來的,如果說拋開當局者迷的因素的話,那麼隻能說明聶小纖現在的心已經被某個犢子霸占的滿滿的。
來時的路途是明快的,可回去時的歸途步伐卻是匆忙的,聶小纖此時就像個偷到了不老泉水的小毛賊一樣,懷抱著自己最為重視的東西恨不得一腳就跨回房間裏要跟某人分享一樣。
可是就在聶小纖懷抱著那份意義已經不僅僅是為了填飽肚子的早點,在她覺得今日有著往日別樣晴朗的天空下,蹦跳著終於回到了宿舍的三樓時,卻突然聽見了一聲女人的尖叫!那個傳來的方向赫然來自自己的房間,而聽那聲音顯然就是蘇畫扇……
家境頗豐的自稱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場鬼見愁蘇畫扇,自從前幾年自己家的老頭子拿下了國際某知名奢侈品品牌在華東的代理權之後,蘇畫扇每日口袋裏的零花錢就沒有少於五位數的時候,至於昨晚的平安夜和今天的聖誕節蘇畫扇當然更沒有理由不出去大肆放縱。可是盡管蘇畫扇吃喝玩樂一樣都不差、花錢購物釣凱子事事精通,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她就可以不理智,她的那個年紀放在其他普通女孩身上可能早就結婚生子了,可是蘇畫扇在一邊享受著生活給她帶來的美好時也在另一邊拚了命的保養著自己,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小小嫉妒下聶小纖了。
蘇畫扇將每天自己的時間計劃的很好,除了加班這個不確定的因素以外,她實際上還有著自己的一整套的應急措施,比如昨夜從下午十八點持續到淩晨兩點的瘋狂之後又緊接著到今早七點的美容SPA,然後打發掉一票損友回來補覺。這個已經被父母經常念叨老大不小的女人可以忽視一切東西,唯獨對自己的保養馬虎不得。
當蘇畫扇拖著疲憊的神情被她的第十八號預備男友送回來,並用一記大大的飛吻打發掉一見到她就發春的預備男友後,就踩著她那高度駭人的高跟鞋跟地麵敲出一連串的驕傲的鼓點後就上了三樓,直到站在門前躡手躡腳的開了門這才收了她那擾人清夢的步伐而改為輕手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