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世間戰亂不斷,民不聊生。此時與世隔絕的求生閣,早已統一,並劃分了各自的勢力範圍。
以白玄為首的諜者勢力範圍聚攏整個都城。
白玄。自14歲就被父母雙親拋棄,獨自闖蕩江湖,到求生閣拜師,成為了世間數一數二的高手。
擁有一身好武功的他,走上了諜者的不歸路。
但白玄不是什麼任務都執行,他的一個原則是,隻殺那些罪大惡極,給百姓帶來痛苦的千古罪人。
外冷內熱的他,本性是善良的,但卻誤入歧途,毀了自己的一生。
白玄從一出生開始,人生就變得沒有意義了。
從小他的家庭本身就不富裕,加上母親體寒多病,父親好賭。
家裏最值錢的東西,恐怕就是廚房裏那一口鍋了,白玄從小就和自己的姐姐白煙相依為命。
後來父親背了一身的賭債,隻好將白煙賣到青樓,種種波折,又被送到皇宮中當宮女。
最後被當今的昏君物色上了,被晉為淑儀,看似挺風光的日子,背後卻是天天受折磨的辛酸。
每每回想起這事,白玄臉上都會露出嗜血的神情。
“白玄你快過來看!”袁儀看到a大學美麗的景色忍不住大喊。
“沒大沒小。叫白玄叔叔,他是你表叔。”袁一洪一手打到袁儀頭上。
“算了,別和小孩子計較。”白玄笑笑,無奈道。
“白玄叔叔你看起來肯定不超過25歲,我得叫你表哥才對。”
“嗬,知道我的真實年齡可能會嚇你一大跳。”白玄一邊走一邊說。
“那你今年多少歲?40?50?或者…60?”袁儀嚇了一跳,一邊跑一邊瞪大雙眼。
“叔叔你不會這麼老的對吧?你別嚇我!哥哥叔叔你們別走那麼快啊啊啊啊!”
白玄猛的一回頭,“我的年齡就像你的身高,永遠是個謎!”
“混蛋我有1米6的,白玄!”
“走吧傻妹妹。”袁一洪寵溺地拍拍袁儀的頭。
“有些事情盡管經曆時間的磨練,但它們還是不會變,就像這兩兄妹打打罵罵那樣,1000多年,都沒變。”
白玄臉上淺到看不見的笑,將前世的悲傷覆蓋。
a大學的陽光照耀在樹上。春天是很美的季節,春暖花開,鶯歌燕舞,是值得把悲傷埋葬的時候。
但,也是值得報仇雪恨的時候。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活著的意義是苟延殘喘的體現嗎?
那麼多年過去了,白玄也都沒有弄清楚他活著的意義。
也許他的心,早在那場謀反中死掉了。
這件事一直是他去不掉的刺,隨著歲月的磨練,也沒有絲毫腐朽,但他的心早已爛得不成樣。
他一直問自己,是不是該忘記了?畢竟都是過去很久很久的事情了。
可他有他戰場上的兄弟,他一直等,就為了等到報仇雪恨的那一天,他要找到那個人,他一定要找到!
看樣子,日子不遠了。
可能就發生在最不可思議的一天呢。
走著走著,他們看到a大學的人造湖,湖上有一亭。
“這個地方真的很有詩情畫意啊。”袁一洪不禁感歎。
亭中有張貼a大優秀學生的宣傳欄,白玄好像被一種神奇的魔力吸引著。
宣傳欄上,那一個女孩燦爛的笑容像陽光直射入他的胸懷。
白玄神情一怔,“金融係二年級8班殷薈茗。”
“叔叔你認識這個殷小姐?”袁一洪疑惑地看著他
“不認識,隻是這榜上有名罷了。”白玄淡淡地回答。
“聽說殷薈茗是海川市最有名望的家族的長女。還以為有錢人都不務正業呢。原來還是有例外的。”袁一洪還是為此挺吃驚的。
“外界吹的可厲害了,說什麼殷氏家族是之前的貴族呢,哎我還真不信。”袁儀攤開手表示很無奈。
“我還以為你這個傻瓜會信呢!話說回來,這殷氏的大小姐還挺低調的。”袁一洪還在調侃他的傻妹妹。
“誰叫人家殷小姐漂亮呢!想低調都低調不了吧。”袁儀吐著舌頭,朝她哥哥做了個鬼臉。
“夠了!讓我清靜清靜。”白玄真的受夠這兩人的鬥嘴了。
如果不是兩人長得有點相像,還是同一個姓氏,可能沒人會相信他們是一對兄妹,看起來更像一對冤家吧。
圖書館內。
殷薈茗正在四處閑逛,畢竟其他三個舍友早在大一先後脫單,各顧各的虐狗去了,就剩她一人單身。
於是她就成了全宿舍裏最閑得沒事幹的人,那她隻好來圖書館打發一下時間。
隻是早上10點多,所以圖書館都沒有多少人,不過她喜歡這樣的清靜。
在她身邊有一個挺高的大漢,猛得一轉身,身上的汗味仿佛凝結成汗珠,直往殷薈茗鼻孔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