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連恒此刻的心思完全在我燙傷的手上,看情況貌似有點嚴重,硬是拉著我去醫院包紮。杜南茜估計也沒料到,自己潑的那杯水,傷到了我,卻生生把韋連恒也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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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傷事件之後,又是一個周五的下午,我需要去一趟港口,查看那艘‘華夏水手號’的運營情況。
我開著車子,從市區一路朝港口的方向開去,路上需要經過一段郊區的馬路。馬路一邊是茂密的山林,一邊是懸崖,懸崖下是浩瀚的大海,怒吼的浪濤聲拍打著海岸,也讓這段路程不會那麼孤單。是的,路上幾乎看不到人,車也比較少,一個人行駛在這段路上,有些怪怪的感覺。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我恍然從後視鏡裏看到後麵跟著一輛suv,離我的車差不多有二十多米的樣子,車上坐著兩個男的。我也沒多想,覺得自己開得比較慢,就繼續減速,想讓後麵的那輛車超過去。但我減速的同時,後麵的車也跟著減速,始終沒有越過我;我一旦稍微加速了,對方也加速……
他們是在跟蹤我嗎?還是我神經質,想多了?
又行駛了幾分鍾後,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後麵那輛車有問題……於是我開始加速向前行駛,想盡快離開這個偏僻荒蕪的野外,到了目的地就安全了。
可是讓我害怕的發生了——
後麵的車子加大油門,明著開始追趕我,開得越來越快,幾乎就要撞上我了!我不由得心慌起來,手裏盡量鎮定的開著車,心裏醞釀應對的策略……就在我分神的幾秒裏,後麵的suv已經瘋狂的衝了上來,野蠻得在側麵撞上我的車,迫使我的車子在路邊拋錨了!
身子剛才差點被甩出去,腦袋又震蕩的厲害,我一時半會兒都沒反應過來,那兩個男人已經下車來猛拍我的車窗,“開門,下來!”他們凶神惡煞的吼道,嚇得我心髒狂跳,但我始終鎖著不開門,並拿出手機慌張的打電話報警!
那兩個男的見我死活不開車門還報警,就從自己的後備箱裏拿出一個羊角錘,對著我的車門一陣猛敲,玻璃杯敲碎了,濺得滿頭玻璃渣,我恐懼的發出一聲尖叫,下意識蒙著頭,但很快就被他們拖下了車子,拖得我摔倒在地。
“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我掙紮著,嘶聲吼著,“我已經報警了,勸你們別亂來,放開我,放開…”
那兩個男的看起來不超過三十歲,身上有紋身,長得不算多壯,一看就是那種混社會的無惡不作的歹徒。他們把我推到路邊的一塊空地上,在淫-蕩的笑聲中撕扯我的衣服,一個人壓著我的腿,一個人駕著我的手,我已經動彈不了,但是嘴裏一直在混亂的喊著救命,用盡去權利扭動著身子想躲避他們的猥-褻……
這事發生得太突然了,我腦子裏就是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到智鬥的辦法,隻能像一般女人那樣驚恐的尖叫掙紮……因為穿的是裙子,兩個歹徒輕而易舉的就把我內拔下來,捏成一團塞到我嘴裏,阻止我的呼叫!
“靠,這身材太他媽完美了,”其中一個歹徒各種不分輕重的侵-犯著我,“喂,你先來還是我先?”
“我先,我來,老子受不了了……”另外一個歹徒,迫不及待的脫褲子,我絕望的睜大眼,掙又掙不掉,前所未有的恐懼。沒想到,自己也會麵臨這麼一天,自以為在韋連恒麵前已經夠開放了,可真的麵對歹徒強J的時候,那種骨髓深處的恐慌和絕望,沒經曆過的人是完全體會不到的。
正當我認命的閉上眼,逼迫自己別再反抗,想辦法保命要緊的時候,我身上的男人突然‘啊’的尖叫一聲,立刻歪倒在一邊……我立即睜眼,看到不知從哪裏出現了第三個男人,那男人高高壯壯,力大無窮,以一敵二,把那兩個身材淡薄的歹徒打得可謂是‘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