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我瞪大眼睛,我看到的這是什麼???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因為頭暈,又跌坐到床上。
很輕靈年輕的一張小臉,明眸中閃著不可思議和燦燦發光的欣賞,小巧秀氣的鼻子,柔和粉嫩的嘴唇。。。我眨眨眼睛,鏡中的人兒也眨了眨眼睛,我再次石化中,鏡子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這。。。。這這。。。這不是我的臉。。。。,在現代的話,如果能認識這樣的人,我肯定會撲上去,我對秀氣的、可愛的以及秀氣、可愛到極致的東東是很沒有免疫力的。什麼?我用手掏掏耳朵(假象動作,嗬嗬)。如果是不認識的,哦,那就沒有辦法了(兩手朝外一攤,白眼一翻,雙肩一抖,原地蹦躂一下就算了)。隻能眼睛隨著美眉走,一直目送到看不見為止唄。撲上去?不行不行,非讓人家抓去吃免費大餐不可。以前在馬路上、商場裏看到白淨秀氣的小孩子,我都會上前逗弄,跟他們玩一會。同學結婚婚宴,我過去幫忙的話,唯一能幹的就是帶小孩,小孩子在婚宴上吃飽沒得玩就鬧,陪他們玩就是我的任務,跟我的實際工作一點也不掛鉤,哦,我是在外企做貿易的。不過我可以很自豪的說,我們是很有共同語言滴,我們談奧特曼,談天線寶寶,唱兒歌,唱abc歌等,到婚宴結束的時候,小寶寶們都不願意走,嗬嗬。在網絡上看到那種合成版的有嫩嫩皮膚,大大眼睛,柔順頭發的,胖胖的粉可愛滴寶寶,我就愛死了,都統統打印出貼床頭。
呀?好像是想偏了。我朋友說我大神經,脫線脫的很厲害,每次我都跟他們爭得臉紅脖子粗的。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黯然一瞬間重新染上我的眼睛,我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死了嗎?我是真的死了嗎???這張臉不是我。
剛才青兒一直叫我小姐,我還以為對不認識人的尊稱。剛才她的話,我第一感覺就是她認錯了人。在我聽到什麼帝天王朝,什麼堡主,還有我被休了的時候,才感覺事情好像不對勁。我們這都叫離婚,那個字隻有古人才會用的。
對把曆史忘得七七八八,甚至一直以為國家領導人是鄧爺爺,直到西藏喇嘛、地震、奧運會事件才知道現在的是誰,這麼有一點小遲鈍的人來說,還是很清楚的知道,我們祖先沒有建立過帝天王朝,少數民族也就是番邦的曆史上也沒有出現過帝天時代。
抬頭看看屋頂,想讓眼淚和瞬間湧上來的酸澀都倒回去。
我蒼白無力的想著,看來我是穿了。這具身體應該也是有故事的人,開啟的鑰匙就是這個還是小孩子的青兒了。
我晃晃腦袋,用手拍拍臉,讓自己平靜一些。
把漫遊的思緒拉回,看向青兒。這小丫頭看來挺緊張這具身體的。
“青兒,是吧?!”
小丫頭忙點頭。
“我知道你有疑問,我也有很多話想要問你,不過現在能先給我一杯水?”我還沒有說完,小丫頭忙跑到桌子那,給我倒了杯水過來。我確實渴了,一仰頭把水喝完。
把空杯放在兩手中,攥緊,低頭閉了一下眼睛,想了一會兒。
現在我的思路還是比較亂,頭也比較暈。我想先睡一覺,起來聽聽這具身體的故事,再決定怎麼做。
在現代,我對感情已經不再抱有希望,本來就想醉過之後重新開始生活。雖不至於心灰意冷,不過暫時還隻想自己過,其他的以後再考慮。
我記得有這麼一段對話:我問上帝:怎樣才可以對悲傷的事情一邊笑一邊忘記?上帝回答:把自己弄的幸福的瘋掉。
所以一個人過,也可以幸福的瘋掉,我是這麼認為。以後比較靜的話,可以去領養一個小孩。
自己愛過,傷過,甜蜜過,幸福過,苦澀過,痛苦過,人生苦短,什麼滋味都咀嚼過,品味過,情事兩字應該能看淡了,就是暫時還放不下。來時末強求,過後無須憂,這是我心裏想要的感情寫照,順其自然吧,誰知道月老什麼時候會偷偷的把姻緣線纏在你身上。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傾聽,傾聽她的故事。既然給我一次重活的機會,最起碼要知道感恩,就讓我來記得她,來傾聽她的過往經曆,前因後果吧。
想到這,我抬起頭,看著小丫頭的眼睛,虛弱的說道:“我現在比較累,想先睡一覺,醒來我們再好好談談,好嗎?”不等丫頭點頭,我就往床上躺去。可能是想明白的緣故,身上的力氣感覺一下子都抽沒了。
小丫頭欲言又止,不過看我往床上躺去,趕緊過來扶我,嘴裏答應著說:“好吧,小姐,那你先睡會,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喊我就行”
我點點頭,閉上眼睛,一會功夫就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