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抱緊,她並沒有驚慌,隻是任由他狠命的抱著,那麼緊那麼緊的力道,幾乎擠幹了她胸口的空氣,此刻,他想如果可以,他就把她嵌入身體裏。
“冉,”他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呼喚,聲音哽咽,“我隻有一顆心,這輩子已經給了你,以後就再也沒有心了,所以不要想著我再愛上誰,或許找誰代替你。”
他的話讓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出聲來,“小浦,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死心眼?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
他對她搖頭,“愛一個人沒有理由,在我的世界裏,你就是最好的,就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冉檸把臉埋在他的胸口,隻是流淚,世上當真有如此癡情的男人,可是她卻隻能辜負他。
樓上臥室的燈亮了,那個高大的身影投射在窗簾上,正看著他們,左承浦不舍的推開她,“上樓吧。”
冉檸的腳步站在原地不動,淚水仍是一汩一汩的往下流,左承浦突然就滿足了,她為自己心疼,為自己流淚,就代表她的心裏有他的位置,隻不過他晚了那個男人一步。
他忍住心底的酸楚,用指腹將她腮邊的眼淚拭去,“以後不要哭了,更不要為叫左承浦的男人流眼淚,他隻喜歡你笑的樣子。”
雙手捧起她的臉,再一次凝視,他想把她的樣子刻進心裏,那樣即使天涯海角,即使某天死去,他都要自己記著她,下輩子,那樣就會找到她。
“回去吧,他在等你,”左承浦鬆開手,一步一步的後退。
冉檸想伸手去抓,可是手卻抬不起來,她抓到他又不能給他承諾,她隻能看著他一點一點遠去,直到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樓上的歐子言看的清楚,現在他知道自己比左承浦幸運早認識了她,如果他晚那個人一步,這個女人或許就不會屬於自己了。
第二天,冉檸和歐子言乘坐飛機離開美國,左承浦沒有去送行,不知道是他沒有那個勇氣,還是怕她的幸福傷到他。
在飛機衝上雲宵的那一刻,冉檸知道自己遺落了一個男人,一個愛她超過自己的男人。
此去的多年,左承浦這個名字就被冉檸封在了心底,像貼了封條一般,沉封成一段記憶。
日子如流水一般在指縫中流淌,轉眼間五年過去了,冉檸在時光的隧道裏,被打磨掉青澀,成了一枚熟透的果子,越發嫵媚動人,歐子言常常會坐在一邊看她,總感覺看不夠。
冉檸被盯的不自在的時候,就向後轉身,他則會輕輕的一笑走過去擁住她,“老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會害羞。”
“當然了,人會隨著時間變老,但有些東西卻不會隨著時間改變,”冉檸一直是幸福的,特別是依在他懷裏的時候。
“我明天要出差,你陪我好不好?”歐子言已經記不清這樣的要求給她說了多少次,可她總是以孩子小為理由,從來沒有答應過他。
“可是,”冉檸又想搬出孩子,她的確放不下這對活寶,特別是雪兒這個淘氣,隻要她看不到,那個丫頭就會欺負軒軒。
“你不要找理由了,他們有媽看著,他們已經霸占了你五年,我隻要你的幾天,就不可以嗎?”他說的酸溜溜的,惹得冉檸渾身不自在。
“都老夫老妻了,隻是分開幾天,你……”冉檸往下的話說不出口。
歐子言笑了,他把嘴湊到她的耳邊,呼吸輕輕的撩著她的肌膚,“我今年三十歲,三十歲的男人就像一頭狼,想吃人,”他的聲音充滿著邪惡。
冉檸打了個激靈,趕緊推開他粘上來的身體,“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