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像裂開一般,疼痛一波高過一波,可歐子言就是想不起那些畫麵,阿南看著歐子言的痛苦,給LASER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老大別強迫自己,”阿南有些驚慌,突然害怕他再出現意外。
“不要動我,我好像看到了,可是卻看不清,”歐子言的腦海中顯示著兩個女人擁抱在一起的畫麵,隻是這個畫麵好模糊。
歐子言拚命的想看清楚,可畫麵卻越來越模糊,最後竟慢慢不見了,“我還是想不起來,想不起來,”他痛苦的捶打著自己的頭。
“老大,”情急之下阿南緊緊的抓著他的手。
“子言,不要傷害自己,都怪我,我混蛋!我不是人,”LASER也自責的拍打起自己來。
LASER被警官帶走,歐子言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隻是他的目光變得呆滯,他現在腦子裏隻有那個模糊的畫麵。
“老大,我們去醫院,問一下大夫,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幫助你恢複記憶?”歐子言和阿南走出警察局,隻是這一路上,他都不開口說話。
他們的車子剛到醫院的大門,歐子言突然開口,“我要去找她,現在或許隻有她能讓我恢複記憶了。”
“老大,你說什麼?”阿南似乎沒聽清楚。
“我要去找她,現在!馬上!”歐子言說的篤定。
阿南愣了一秒,“現在不是要去看醫生嗎?”
“現在去上海,馬上打電話訂機票,”歐子言說完,沒有理會阿南的反應,將目光看向了窗外。
上海他不陌生,但是也不很熟悉,他隻記得她告訴他,他們是在上海黃浦江邊認識的,可是具體的地點也沒有說,卻哪裏找她,他不知道,但他一定會去找。
下了飛機他就找到了好友宮本炎,“宮本帶我去黃浦江。”
他的話讓宮本炎一頭霧水,“哥們,你想死可以直接跳飛機,不至於從香港來上海去跳黃浦江吧?”
宮本炎調侃的話沒有讓歐子言有多少開心,他苦澀一笑,“我找人?”
“找人?是不是又在上海釣到了女人?”宮本炎仍然打趣他。
“我老婆,”歐子言說出這兩個字時,竟然沒有一點的陌生感。
“原來是她,我還以為你又換人了?”宮本炎的臉上寫著失望,他以為眼前的專情男人換了口味。
歐子言皺眉,聽他的口氣,似乎他也認識冉檸。
“你認識她?”歐子言話一出口,就惹來宮本炎的白眼。
“哥們,你不會失憶了吧,你們的蜜月旅行我可是全程跟蹤。”
歐子言看著他,似乎又發現了什麼新的突破,“快告訴我,所有關於她和我的,我全要知道。”
宮本炎此時真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了?腦子壞掉了?”
歐子言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大,他低歎一聲,“我真的失憶了,而且偏偏忘記了她。”
起初宮本炎還是愣的,接著就笑起來,“想甩她?也不至於用這樣的辦法,你太不男人了。”
“你認為我是想甩掉她?”被他的話氣到,可是又不得不承認,換作是誰也會這麼認為。
宮本炎點頭,“像她那樣的女人根本不適合你,當時你們在一起時,我就感覺奇怪,現在你不要她,我也不意外,”他說的倒很輕鬆,仿佛歐子言真是那種背情負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