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在她的耳邊,“我們的家,”他充滿魅惑的聲音讓她臉紅。
曾經他答應過她,換一處房子,他沒有忘記,甚至在第二天就看了房,隻是最近事太多,他一直沒有帶她來而已。
直到他打開房門,把她抱進一間超大的臥室,她才知道這一切不是夢,“我怎麼從來不知道,這裏也有你的房子?”
“我的事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他一邊說一邊解著自己的紐扣,直到露出健碩的胸膛。
冉檸圍著屋子轉了兩圈,“這是不是你為某個女人準備的,所以才沒有告訴我?”一副上級審問的口氣,讓某人惹笑。
“是啊……那個女人叫冉檸,”他說著時候,走過來,從後麵圈住她,心口有被填滿的充實。
“沒有騙我?”她轉過身,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看著他,如果他有心虛,一定逃不過她的眼睛。
他輕歎,將她的頭按在胸口,“你聽聽這裏的聲音,他一定在說,我愛你。”
一股滿足感滿滿的溢在胸口,她更緊的貼著他,隻是那赤著的胸膛更散發著超常的高溫,她的臉微紅。
不用說接下來就是一副天雷地火的熱辣場麵,冉檸如溺水的孩子溺死在他的情海裏……
夜幕被落日的夕陽渡上一層金黃,她依在他的懷裏,看著黑夜吞沒最後一絲光亮,眼前突然的一黑,讓她的心閃了一下,一種不安的感覺滑過,可是她卻又說不出是為了什麼。
歐子言感覺到她的異樣,輕吻她的額頭,“怎麼了?”
冉檸抬頭看他,“我的心好慌,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歐子言的臉蹭著她的,“傻瓜,又開始胡亂猜測了。”
看著他淡然的臉,她輕笑了一下,大概真是自己多想了,他現在連總裁都不做了,還能有什麼更可怕的事呢?
兩個人在靜謐的海邊享受著日升日落,這樣的生活浪漫的讓冉檸感覺不真實。
“她現在好了嗎?”突然間,她問出口,雖然這些天他們在一起,都努力的在回避,可她還是想知道。
“現在已經康複的差不多了,估計再過一個月就能出院!”他的回答讓她明白,雖然她不知道,可他們仍有聯係,不舒服的感覺就那樣滑過她的心。
“還是左承浦陪她嗎?”她想起了那個男孩。
看著她跑遠的目光,他的心總感覺怪對的,“你和他很熟嗎?”
“還好吧,”她淡淡的,沒有聽出他話外之音。
“什麼叫還好?”突然,他的聲音失去了溫度。
她回頭看他,臉上寫著明顯的不高興,“我沒有別的意思。”她低低的解釋。
“他傷害過你,那樣的人……最好離他遠點,”同樣沒有溫度的話,讓她一下子變冷,她想起了曾經失去的孩子。
“那又怎樣?如果可以,我還想和他做朋友。”
她話一落音,下巴就傳來箍痛,抬眸對上他的眼睛,裏麵閃著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光……
“不要想著和男人做朋友。”
他的聲音像來自很遠的天際,讓她隻覺得遙不可及。
她後退一步,拉開和他的距離,看著他如星子的眼睛,心裏猛然一酸,“我都能容忍你和左亞做朋友,現在怎麼論到我就不行了?”
他的身體抖了一下,“你終究還是介意的,我還以為你真的大度?”
“如果我真的大度,那就證明我一點點都不在乎你,這是你想要的嗎?”她反問。
歐子言頓住,是啊,如果她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和另一個女人的關係,那他會開心嗎?
他邁動了腳步,隻是一步她就再次被他圈進懷裏,“老婆,我現在心裏隻有你,左亞真的是過去式了……”
冉檸聽著他的話,委屈的淚水啪嗒掉了下來,滴落在他的肩頭,“我隻是覺得他人不壞,並沒有別的意思。”
歐子言輕歎了一聲,撫著她的頭發,“我知道,隻是擔心某天會有人把你搶走。”
他的話那麼無助,像是一個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