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她沒有回答,是因為知道他心知肚明。
戒指被他晃了幾圈,嘴角閃過一絲不屑,“隻不過是個普通的鐵圈,你手上的那個,能換來幾億。”
大概是他的恥笑惹怒她,“可對我來說,它是無價之寶,”話說出口,她才想起來後悔,後悔不該惹怒他,可是為時已晚。
冰冷的笑扯過那張堅毅的臉,他手輕輕一揚,那隻蝴蝶真的飛了起來——
“不要,”她叫出聲的時候,戒指已經飛出了窗外,而她也隨著來到窗前。
漆黑的夜色,掩蓋了蝴蝶的蹤跡,她望著外麵,心,瞬時碎成兩半。
她轉過身,紅著眼睛,目光也變得冰冷,“你憑什麼扔了它?”
他冷笑,一字一句說的咬牙切齒,“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是我的老婆!不要妄想住著我的房子睡著我的床,還想著別的男人。”
通透的眸子,溢著霧氣,“我想誰,那是我的事,你管不了。”
下巴被他一下子捏住,他聲音清冷,“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管得了?”
一股刺痛傳來,疼的眼淚幾乎要滾落,可她卻忍住了,“你心裏又想著誰?”
她的反問,讓他愣住。
不該質問的,也沒有質問的資格,可這樣的話就是那樣問出了口,她怔在那裏。
深不見底的眸子,如深海般卷起波浪,他看著她——
她討厭他這樣的注視,仿佛那目光也能將人剝光,讓人尷尬的無處遁形,她用力一推,想躲開他,卻誰知,手臂傳來一陣緊痛,下一刻,她整個人就被一股力甩了出去,重重的跌到了床上。
冉檸被摔的頭暈眼花,耳邊是他惡狠狠的聲音,還帶著冰冷的絕決,“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你該想著的男人。”
她還來不及掙紮,就被他高大的身軀覆住,他帶著濃重的酒味,撲向她——
心,在瞬間收緊,現在她才覺得害怕。
他的手撫上她的身體,那輕薄的衣料在空氣中傳來被撕碎的聲音,隨著那聲音一高一低,空氣的清涼讓她打了趔趄,“不……放開我,混蛋。”
她罵他,打他,可是僅憑那麼不盈一握的力氣,怎麼能與他相抗衡。
隻是三兩下,她身上的遮掩都被撕碎,那一刻,仿佛撕碎的不止是衣服,還有她自己。
她哭著、叫著、打著,嘶咬著,像一隻受傷的獸與他做著絕決的纏鬥……
他看著她,雙目血紅,如一隻受傷的獅子,敵視著對方,就算會被對方咬死,也不願放手,像是鐵了心,要將她降服。
她拚盡了全身的力氣,還是沒有逃脫他的魔掌,他狠狠的衝進了她的身體,那一刻,一股被撕裂的痛傳遍四肢百骸,而她寧願就那樣痛的死去。
可是,哪怕再痛,她還是清醒的,清醒的承受著那個人的蹂躪。
他嘴裏的酒氣,因為粗重的喘息撲到她的臉上,讓她翻騰著惡心,她不該惹他的。
雖然這一天,她早就料到,她也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對自己有這樣的要求,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可是這樣強行的占有,讓她覺得髒!
疼,因為男人的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刺穿。
她咬死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那痛都被深深的吞進腹中——
可是,在她準備承受更大一波疼痛的時候,突然她感覺到他的動作有絲遲疑,甚至放緩,似乎還帶著小心翼翼,雖然如此,可他還是在一點一點進攻,而她,還是會疼。
窗外傳來轟鳴的雷聲,天下雨了!
她閉著眼睛,不去看,不去想,隻期望這一切快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