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別人都想的那麼笨,老太太說會處理這件事,我擔心那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左承浦還是有自己的顧慮。
“她挑起來的,就讓她去處理,你家的老太太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放心吧,一隻老狐狸還是可以對付一隻小狐狸的,”高明說完,見左承浦瞪他,知道自己的比喻並不恰當。
“隻不過是幫你擺平一個女人,怎麼態度這麼快就轉變了?”高明知道左承浦和老太太一直水火不容。
“她說以後不會再管我的事了,”左承浦淡淡的說。
“那好哇,你就可以和你的小女人在一起了,”說完,高明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
“現在有她的消息嗎?”左承浦知道沒有的,可是他還忍不住的問。
高明搖搖頭,“世界這麼大,藏一個人太容易了。”
左承浦的臉上滑過濃濃的失落,“公司的事你多關心一點,我想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這一年多來,他累了,累的他都想永遠睡過去。
高明明白他的意思,“我和你的員工都期待看到一個嶄新的總裁。”
高明走了,左承浦望向窗外,望著那層層疊疊的雲彩,“雪兒,我們能在一起了,可你在哪?在哪?”
空曠的病房隻有他的回音,左承浦的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新加坡的海邊別墅裏,歐雪突然驚醒,她剛才仿佛聽到了那個男人的呼喚聲,很淒厲的劃過她的心口。
她坐在床上,心怦怦的亂跳……
“左承浦是你嗎?是你在叫我嗎?”望著外麵漆黑的夜,思念的淚水再次滾落。
他結婚了,他的身邊應該躺著別的女人,他怎麼會想自己呢?
鑽心的疼讓她再無睡意,思念像窗外的海水般洶湧,歐雪抱著雙膝,在這個孤獨的夜裏,想念著屬於那個男人的味道。
兩年後。
新加坡的城市廣場,小念念跑的正歡,陽光肆意的照在他的身上,讓他白皙的皮膚,一會的功夫就染上了紅暈。
他的身體很弱,總是會生病,歐雪每次看到他打針,都覺得那針是紮在自己的心上。
醫生說,孩子的體質與先天有關,歐雪想了想,她和左承浦都是健康的,如果說有問題,應該出在那一晚,他喝了酒,她也是,而且他還被人嚇了藥。
這些事,歐雪隻是放在心裏,就連醫生她都沒有說,雖然想問個明白,但總覺得難以啟齒,何況小念念的醫生還是李基炫專門請的,她說過的話,李基炫都會一點不漏的知道。
那樣私密的往事,歐雪還是選擇放在心裏,因為就算說出來,知道了原因,似乎也不能改變根本,倒是醫生說,小念念需要經常曬太陽,經常加強體育鍛煉,所以每個周末,她都會帶他來這裏玩。
“Uncle,還我的球……”小念念衝李基炫叫。
李基炫現在已經由明星轉為影視製作人,而且有了自己的影視發展公司,他依然是個紅人,每次出門都會做一番化妝,就像現在的他,如果不近距離的看,根本就認不出他是李基炫。
“一起玩吧,幹嘛每次來了,都是這樣發呆?”李基炫走過來,因為與念念的奔跑,他的額頭都有細密的汗珠。
歐雪遞給他紙巾,“我在思考創作,最近學校要開展一次畢業展,我也想參加。”
“好哇,定下什麼時間嗎?我一會去給你捧場,”李基炫仰頭喝著歐雪遞給的飲料,那蠕動的喉結讓她想起了曾經的某人,甚至忘了回答他的問題。
左承浦喜歡這樣大口的喝水或者喝酒,歐雪記得自己當時很迷戀他的這個動作,每次看著他喉結的蠕動,感覺就像是他跳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