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裏根本不動,因為他隻想要一個叫雪兒的丫頭,”他拿著她的手指戳著自己的胸口。
歐雪吸了吸鼻子,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我好害怕你會要她,如果是之前的那些女人,我從不覺得可怕,可是她不一樣,我總感覺你和她會有什麼事。”
左承浦拍著她的後背,不能否認和白欣妍相處的三個月,雖然他未動心,可是她對自己的關心和照顧確實曾讓他覺得有所虧欠。
女人欠的多了,會有自己來還,可是男人欠多了呢?會不會也是用自己來還?
“我的堅定你還不相信嗎?十七年前我就開始等你,到現在了,我還會放手嗎?”左承浦用鼻尖蹭著她的,輕輕的說。
是的,十七年前他的命運就和這個丫頭拴上了,他是第一個知道,她來這個世界上,他看著她在冉檸的肚子裏慢慢變大,後來,又看到她出生。
命運是根繩,從一開始就打了死扣,而那她就是自己的死結。
左承浦很艱難的給她洗完澡,將她從浴缸裏抱出來,輕輕的放到床上,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歐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光潔的身子,紅暈染上臉頰,臉朝他懷裏貼了貼,他身上的高溫讓她覺得異常溫暖,“你身上還是好燙。”
“沒事,”他強忍著自己,他不敢再碰她了。
大概是真的累了,她窩在他的懷裏很快就睡著了,聽著她均勻的呼吸,左承浦笑了一下,隻是身體內的熱浪讓他難受,想動,可她抱的太緊,他隻有緊緊的揪著床單。
磨人的夜總是漫長,左承浦一直忍著,身底下的床單都被汗水浸濕,就連歐雪感覺到了,她夢到自己掉入一片湖裏。
“唔……”她迷糊的睜開眼時,卻發現自己手臂,身體都是粘濕的,意識一下子清醒。
“你怎麼了?”歐雪看到了他額頭,身上都是汗水,她被嚇到。
左承浦緊閉著眼睛,發出一聲低吼,“離我遠點。”
歐雪怔怔的看著他,“你還難受是嗎?”
左承浦沒有答話,他甩開她的手,想跳下床,看來他要洗今晚的第三個涼水澡了。
在他繞過床邊的時候,歐雪也從自己這側跳下來,如白玉一般的姣小身體擋在他的麵前,“為什麼要忍著?”
左承浦伸手想推開她,可她卻一下子抓住他的手,“是我不夠好嗎?”
“死丫頭,你胡說什麼,你會受不了的,”他罵她。
歐雪朝他走近了一步,“你怎麼知道我受不了,左承浦我要你。”
這是她第二次說這樣的話,半年前她說過,他拒絕了,現在她再說,他沒了拒絕的理由。
“你確定?”他咬著牙又問了一遍。
歐雪被空氣冰涼的身體貼上他的,“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沒有不確定的。”
她給他們的關係定了位,左承浦覺得她真的很邪惡,一年前就引.誘他犯罪,終究他還是沒有逃開她的網。
“丫頭,我會讓你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他說著將她壓倒在大床上,一波一浪的熱浪將她席卷。
大概是這一年來積壓的太多,也或許是那個壞女人下的藥太重,左承浦要了她幾次,他自己都不記得了,直到她的小臉由粉變紅,由紅到紫,最後成了慘白。
她第一次經曆,他就給了這麼慘痛的記憶,他真的害怕會給她留下陰影,可是他停不下來,他真的想要她,如果有可能,他是多少渴望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左承浦在將所有的熱浪釋放以後,也累了,除卻身體的累,那是他一顆漂泊的心找到依靠的港口後的踏實。
“雪兒,我愛你,”他睡夢中還在她耳邊呢喃。
兩個人都疲憊的沉沉的睡著,一直到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