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個月是他們在一起的最好時光,那麼他要給她快樂,不要讓她有一點悲傷。
“真的?那拿出來,我檢查一下,”歐雪看到他一隻手始終藏在身後,就更加懷疑。
“都沒電了,怎麼檢查,我去充電,”他說著離開,而她從背後撲過去,握住了那隻一直藏起來的手。
“啊——你受傷了,怎麼會這樣?”歐雪看到那隻手上的血漬都已經幹掉,但是那些傷口還張牙舞爪的裂著口。
“沒事,”左承浦看著這些傷口,臉上又恢複了冰冷。
“你和別人打架了嗎?怎麼會這樣,你怎麼也不去醫院包紮一下?”她剛才隻顧吃醋耍潑了,根本沒注意到他受傷,現在才發現,她又心疼又生氣。
左承浦轉過身將她抱在懷裏,“我真的沒事,如果心疼我,就不要再問了,趕緊給我包紮一下吧。”
歐雪還是心疼的掉下了眼淚,大概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她的眼淚總是特別的多,似乎怎麼也流不完。
“你啊,最近也不知招惹哪位瘟神了,你看你慘烈的全身是傷,”歐雪一邊給他清理傷口,一邊數落他。
左承浦擰了下眉,“是啊,先是被花瓶砸到,接著被小花狗咬了一口,現在又把手割傷……”
其實還有一處讓他最痛的傷,他沒有說,那是他的心傷了,傷的根本無法包紮、縫合。
“你才是小花狗,”歐雪知道他剛才是罵自己。
左承浦看著她溫柔的動作,想著最開始打針都會暈倒的她,現在卻能給他處理傷口了,不知不覺中,她長大了,或許,她會比他想像的堅強,有些事也是可以承受得了。
隻是,某天她也能承受他的離開嗎?
夜靜了,左承浦沉沉的睡去,隻是歐雪毫無睡意,雖然他隻字未提,可他閃爍的眼神,疲憊的神色,還有眉眼之間一閃而過的落寞,都讓她察覺到了。
她抬起手,隔著空氣輕輕的描畫著他的輪廓,構勒著他的樣子,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的眼睛可以是照相機,可以將他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記憶裏。
想到這個,她轉身拿過床頭的手機,打開了攝影功能,靜靜的拍下了他沉睡的樣子。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身邊,而她的手裏還握著手機,隻是錄像已經停止。
歐雪轉身看著浴室的方向,知道他在裏麵洗澡,想著他那精壯的身子,她的臉不禁微紅。
浴室的門忽的被拉開,歐雪心虛的閉上眼睛,就算這樣,左承浦還是捕捉到了她那一瞬間的慌張。
他走過來,混著沐浴露的香氣讓她的心怦怦亂跳,想睜開眼睛,又覺得不妥,於是她決定閉著眼睛裝睡。
他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不安的眨動,臉頰泛著害羞的粉色,嘴角邊還沾著一夜的慵懶氣息,這樣的她像極了一個洋娃娃。
左承浦自然知道她醒了,隻是她這樣裝睡,倒讓他來了興致,手指輕輕的沿著她的眉心遊動,經過她挺俏的鼻尖,再到昨天被他虐過的紅唇,然後手指重重的用力點了一下——
他的動作讓她知道,自己假睡被發現了,於是她也惡作劇的猛一張口,咬住了那根手指。
“哇,你真咬啊?說你小狗還不承認?”左承浦逗她。
歐雪睜開眼睛,吧唧了下嘴,“我是夢到了有豬手吃才咬的。”
左承浦笑了,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清,這是我的手。”
“哦,怪不得一點都不好吃,”她故意露出一副失望的樣子。
“那有好吃的,你要不要?”他的俊臉一下子湊近她。
“什麼?”歐雪沒有反應過來。
他已經結結實實的吻了下來,香甜的感覺頓時溢滿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