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隻說一句,再給我和她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過後,我會和那個女孩訂婚,”左承浦說出這句話時,心像被人用刀捅了一般。
對方沉默了片刻,“好,但兩個月內,你和她不許鬧出笑話,還有你要保持每周和白欣妍見一次麵。”
“好,”左承浦無力的應下一個字,這時就聽到老太太又說道,“不要想著耍什麼花招,兩個月後,你要是敢反悔,我一樣可以……”
“不會的,”他打斷她。
“那就好,”在老太太掛掉電話時,左承浦低低說了句,“這段時間不要打擾她,好嗎?”
那邊沒有回應,電話收線,聽著那無情的嘟嘟的聲,左承浦整個人如被什麼利刃割扯著,一下一下,疼到骨血。
歐雪窩在被子裏,寒冷、恐懼還有擔心,讓她根本無法睡去,她抱著他的枕頭,眼睛一直癡癡的望著窗外。
忽的,一道亮光照進房子,歐雪騰的坐了起來,鞋子都沒顧得穿,她就朝樓下跑去。
他推門、她開門……
他們的氣息相遇,左承浦看了她幾秒,抬手,一把將她箍進懷裏,冰冷的唇也一瞬間吻上她的,輾轉反側的啃咬,歐雪第一次發現吻是苦的……
霸道、蠻橫、沒有一點溫柔,這樣的左承浦如一頭發瘋的野獸,不顧她的疼痛,狠狠的撕咬著她,直到他們的吻變的鹹腥,直到她推他,喊痛,他才停下來,然後整個人都埋在她的胸口,如缺水的魚一般,虛弱的喘著粗氣。
有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胸口悶悶的疼,似乎讓她預感到了什麼,她抬手,手指一根根探入他的發間,聲音微哽,“你怎麼了?”
左承浦不說話,隻是像個孩子般無助的靠在她的懷裏......
兩個人就那樣擁抱著,好久,左承浦才恢複了正常的氣息,他抬起頭,看著她黑夜中如星澤般的眸子,他知道自己又欠下了一筆債。
“雪兒,你會恨我嗎?”他問。
這話問的有些無厘頭,但歐雪沒有問為什麼?因為她已經有了預感,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冰涼的雙腳踩上他的,這次換作她吻他,算是回答他的問題。
會恨嗎?
假如有一天,變成了她預感的那樣,她會恨嗎?
她不知道,也不願去想。
隻知道,這一刻,她需要他。
他的唇很涼,如冰一樣,讓她的唇都不自覺的跟著顫抖,可是她仍學著他吻她的方式,很緊的很深的吻他,甚至是咬他,算是懲罰他對自己的背叛。
雖然沒有問,但她知道他今天去相親了。
不論是什麼理由,他這都算是背叛了她,可她就是對他怪不起來,特別是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她隻有心疼,疼的恨不得將一切都加諸她的身上,讓她替他來承受。
雖然她很用力的吻他,可是對左承浦而言,她的吻根本沒有章法,就像是第一次拿筆的小學生塗丫一般,但他還是感覺到她這份吻裏的恨意。
別看她年齡小,但心思很重,她什麼都知道了。
而此刻,他什麼也不能說,隻能承受——
有淚水滑入他們癡纏的吻裏,鹹澀澀的,讓吻進行不下去,歐雪方才停下,而她早已淚流滿麵......
“你是我的,左承浦,我不會放手,絕不放手!”她哽咽,一字一句像是鋼刀紮進他的心裏。
左承浦疼的隻能摟緊她,他很想對她說,這一輩子,左承浦都是歐雪的,可此時,他卻說不出口。
因為他隻能給她兩個月,兩個月之後,他們將......
如果她要他的一生,那麼就讓他用兩個月的時間,給她一生的摯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