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沒事吧,嚇死媽媽了,”冉檸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女兒。
“我沒事,是他救了我,”歐雪轉臉看著左承浦。
冉檸也看向左承浦,隻是這次一句話都沒有說。
“先生,你的手怎麼了?”蘭姐看到了他手上的血跡,緊張的問。
冉檸也把目光看向他的手,她一下子站起來,“你……沒事吧?”
歐雪跑過去,拉過他的手,“你們不用緊張,他的手沒事,不是被汽車刮傷的,是我……咬的……”她的臉上竟掛著孩子般得意的表情。
聽到這句話,蘭姐笑了,冉檸的臉卻有些難看,她轉身上樓,留下歐雪和左承浦站在那裏。
“你就是多嘴,”左承浦數落了她。
歐雪伸了伸舌頭,“不是就該讓她知道嗎?”
蘭姐拿來醫藥箱,歐雪學著昨天他的樣子,給他清理傷口,然後上藥、包紮……
“左承浦你真是偉大的可以,昨天晚上被砸傷額頭,今天又被咬傷,你要是這樣子回公司,估計大家會以為你被打劫了,”歐雪跟他開起了玩笑。
“是啊,我的確被打劫了,隻不過是被你這個小丫頭打劫了,”左承浦寵溺的話,還有兩個人的笑聲,傳到樓上冉檸的耳裏,她隻覺得心口堵的難受。
接下來的兩天,冉檸再也沒有提起過他們的事,隻是每次麵對歐雪和左承浦暗自交流的眼神,她都會輕輕的躲開。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老了,而這個男人還是那麼年輕。
“雪兒現在住校是嗎?”冉檸在晚餐桌上突然問。
“是,”兩個人同時回答,左承浦有些尷尬,繼續低下頭吃飯。
“那周末才回來,是嗎?”冉檸又問。
這次左承浦沉默,過了一會,歐雪點點頭,接著又解釋,“也不一定的,如果學校有活動,我就不能回來了,就像下周,我們學校要有文藝彙演,”她說完又看了一眼左承浦,因為她都忘記了告訴他。
冉檸嗯了一聲,“我明天要走了,我不在時候,你爸爸總不能按時吃藥,還有雪兒轉學的事,就等寒假再說吧。”
冉檸的決定讓左承浦很是意外,但他也沒有說什麼,從現在到寒假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種奢侈了。
“左承浦,雪兒還是個孩子,謝謝你對她的照顧,當初我把她送到你身邊,也是覺得你一定會把她當作你自己的孩子一樣,”冉檸的話一語雙關,左承浦聽得出來。
“這個丫頭似乎和你有緣,我記得剛懷孕那會,就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其實從那個時候,你就開始照顧她了,”她似乎是在故意這樣說,隻是提醒左承浦,歐雪是個孩子。
“左承浦或許那個時候,我就開始喜歡你了,”聽到媽媽的話,歐雪似乎很驚喜的打斷他們,隻是看到兩個人都難看的臉色,她吐了吐舌頭閉嘴。
“雪兒,你現在太小,還是個孩子,喜歡與不喜歡隻是一種青春的懵懂,我從小一直教育你,女孩子要自重自愛,你不要忘了,”冉檸說完轉身上樓,留下歐雪和左承浦坐在那裏。
冉檸的話不多,但卻很重的敲在他們心底,左承浦拍了拍歐雪的肩膀,“今天晚上好好陪陪她,說一些讓她放心的話,懂嗎?”
歐雪點點頭,“下周我真的有活動,不能回來了。”
“我知道了,”左承浦回答的聲音很輕。
一個晚上,冉檸都是在交待,歐雪聽的有些煩了,可是為了能繼續留在這裏,她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媽,你能給我說說你和他的故事嗎?”就算是自己的母親,歐雪也很介意,那個男人曾經喜歡過她。
“我和他根本就沒有故事,如果說非有,也是他的一廂情願,”冉檸似乎很不喜歡提起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