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幾個星期過去了,幾個月過去了,我們仍然安全地生活在這裏,由於我們沒有食物,所以我們開始開墾田地,尋找廢棄水庫,過起了原始世界般的生活。
又幾個月後,由於種的菜味道太單調了,周邊的水庫的水也基本被汙染了,我帶著二十個人去周邊廢棄的醫院、商場尋找物資,我們商議了一下,決定先去醫院,可是醫院早已被洗劫一空,我們又去周圍大多數商場的其中一個商場,我看到了眼前的一幕,被驚呆了:毫發無損的劉牛牛坐在商場門口,手上還是那把武士刀,他看到我之後,慢慢站起來,向我走來,他突然留下了眼淚,說:“陳哥!沒想到還能見到你!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我說:“好啦!我這不還是活著嗎?好啦,還是進商場搜索物資要緊!”他聽完我的話之後,默默地走到了隊伍裏麵。
進去之後,裏麵的物資被拿的差不多了,並且還有明顯的、剛流出來的血和明顯的刀痕,我立刻判斷:這裏剛剛發生了一場械鬥!
我們隻拿到了一點點東西:三台翻蓋老式手機(有電話卡)、十瓶啤酒,二十箱泡麵,就在我們準備回去的時候,發現了六個千久星人,就在我們準備殺掉他們時,他們一齊將頭轉了過來,他們做出投降的手勢。我方隊員都驚呆了,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我便將他們帶回了那個爛尾樓,由於它們(千久星人)有語言轉換器,所以我們交流非常容易。
第二天,我們成功將它們洗腦了,這時,一個偵察員跑來說:不好啦!有幾個不明坦克朝我們開過來了!
我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望遠鏡,發現了有三台坦克朝我們開來,我發現,其中一個坦克中的炮筒開始轉向我們,我呆了一下,隨即喊了一聲:快趴下!
我方隊員紛紛趴下,轟!一聲,一枚炮彈打向了我們那脆弱的腳手架,隨即我方的爛尾樓垮了一半。
有些人開始拿起槍反抗,但都被坦克上的高射機槍掃射死了。
我忍無可忍,從地上撿起一個集束手榴彈朝他們扔去,沒想到,正好丟進了坦克的駕駛艙裏麵。轟!一聲,一個坦克被我方摧毀了,還有另外兩個,他們莫名其妙地投降了,我將那兩個坦克停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打開一部手機,打開了“收音機”這項功能,上麵的一個電台說了一段讓我難以置信的話:各位市民,請注意,請注意,在毒牙碼頭有一台武裝遊艇,名為反抗者號,請各位市民前往……
我聽完之後就通知了我的軍隊,我細數了一下我們的人數,一共有1000人,我們根據電台的指示,我們找到了毒牙港口,看到了“反抗者號”,我們慢慢登上船,在船上的感覺真好,我認識了其他兩個小型反抗組織和他們的首領,一個叫做:巴卡卡組織。另一個叫:超新戰隊。他們的首領分別是卡加爾特斯(巴卡卡組織)、路易斯(超新戰隊)
過了幾天後,我們成功進入了日本海,又往回開,進入了東北地區的拉拔拉納港口。
船長基肯開始通知市民了。
幾天後,仍然不見有任何人類出現,我們準備出發了。
我去到甲板上麵,看到了卡加爾特斯和路易斯,卡加爾特斯走來對我說:“要不我們組成一個反抗聯盟吧!”我毫不猶豫地同意了,卡加爾特斯問我這個反抗聯盟要叫什麼名字,我回答:“叫做‘和平聯盟’吧!”他也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這個船總體來說還可以,配置齊全,甲板上有三台船載機槍,以及六台加特林機槍和一台高射炮,船內部都是武裝市民,因安全起見,那些船員們睡覺時身邊都要放一個左輪手槍。有些安全感比較低的船員,睡覺都不敢睡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睡覺。
幾天後,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家鄉被毀滅,朋友被殺害的絕望的感覺。
晚上23點時,我坐在甲板上,還沒有睡覺,卡加爾特斯走來對我說:“再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要來嗎?”我回答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