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仍然康健,再奮鬥個幾十年不成問題的。”鄭佩權笑嘻嘻的說道,“至於我嘛,再放肆個幾年,等玩膩了,看破紅塵了,或許會想要去做個官兒或者做個將軍玩玩兒!”
“公子,人死了!”手下的人探了一下被搶來的那女子的鼻息,淡淡的稟報道,仿佛已經習以為常一般。
“死了就死了吧。”鄭佩權淡漠的說道,隨意的揮了揮手,“將她埋了就是了!”
軒轅侯歎了口氣,這個兒子實在是太叫人擔心了,他日還如何指望他繼承自己的辛苦打拚下來的一切!
也怪自己,對他從小太過溺愛,疏於管教,才導致他如今這般無法無天的性子!眼下皇帝對鄭家防範了起來,二皇子那一邊的人也是在找機會打壓鄭家,日後定然對那小子嚴加看管,方才不會讓人抓到什麼把柄。
更何況還有白丞相那個老狐狸在等著看他鄭家出醜呢!
“來人!方才的事情要善後妥當!不可叫外人知曉半分。這女子的家人也要安撫好,不可讓其鬧事!”
“是!”
沒一會兒的功夫,侍女前來稟報說太子良娣回來了,他臉上一喜,急忙去了書房見女兒。
“今日怎麼回來了?”軒轅侯問道。
“想家了,回來看看。”鄭佩蘭說道。
“你既然已經成婚了,便不是小孩子了,那東宮不是普通的地方,怎麼能夠說回來就回來呢!”軒轅侯板著臉說道,“你跟太子之間沒有發生什麼吧?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父親多慮了!”鄭佩蘭微微笑道,“女兒與殿下是青梅竹馬,感情深厚,何況女兒有孕在身,他十分的在乎女兒的。女兒今日回來,是念著欽弟出事,眼下父親必然十分的苦惱,想回來問問,父親可有什麼解決的良策?”
“事情已經鬧到了這一步,不管如何我都是不能夠出麵的。”軒轅侯說道,“不過方才你二叔二嬸才來過一趟,求我救欽兒一救,此事我也不得不出手,想來抱住他一條性命,問題不大。此事鬧到如今境地,顧霆君那小子倒是功不可沒,他一直以來悶聲不響的,我以前還未曾注意到這號人物,如今他倒是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真是應了那句話,咬人的狗不叫!”
“那父親有何打算?”鄭佩蘭問道。
“我還摸不透顧霆君的底細,不過他既然已經倒向了二皇子,便是不可輕視的敵人,他既然已經對鄭家出手,我又豈會不回擊一番?”軒轅侯冷聲道。
“其實在女兒看來,顧霆君還可以再試探一翻。”鄭佩蘭說道,“他會如此生氣,以至於對鄭家出手,還是因為長孫啟受傷的緣故,倒是還不能夠完全說明他偏向二皇子。何況淮南王雖然不參與政治,但是淮南王府的長公子卻是一直在對殿下示好,這一次的事情之後也是第一時間去給殿下賠罪。”
“你的意思是再給他一次機會?”軒轅侯問道。
“為何不呢?”鄭佩蘭笑了笑說道,“隻要他沒有倒向二皇子,那就沒必要多樹一個敵人,不是麼?如果他不識好歹的話,再對付他不遲!”
“嗯,你既然你想要再試驗他一下,那麼此事就由你來安排吧。”軒轅侯說道。
“是!”鄭佩蘭頓了頓,又問道,“父親,齊侯府發生的事情,是否與你有關?父親想要扶植淩雲觀?”
“宮佑太過固執,且對皇帝太過於忠心,有他在對我們不利,何不換一個聽話的?”軒轅侯說道。
“隻是對付紫薇宮這麼大的事情,父親未曾跟殿下與母後商議過麼?”鄭佩蘭問道。
“我做這件事情也是為了他們好。”軒轅侯說道,“這種小事,犯不著同他們商量。”
“隻是如今淩雲觀已經為父皇所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鄭佩蘭說道,“此事定然還是會懷疑到父親的身上的。”
“無妨,我還有下一步動作。”軒轅侯說道。
“殿下跟母後那裏,女兒會去為父親解釋的。”鄭佩蘭說道,“父親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殿下,殿下會理解的。”
“你今日回來的倒也十分的巧,你師父回城了,今上午才來了侯府。”軒轅侯說道,“本想要過幾日再入宮去找你的,你今日既然來了,便是去跟她打個招呼吧!”
“師父在外雲遊已經快兩年了,也不知道有什麼收獲沒有。”鄭佩蘭笑道,“我正好也有些疑問想要去向師父請教。那女兒就先告辭了!”
鄭佩蘭匆匆趕去了安置客人的偏院,隻見著鄭佩芝正在同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說話,這人全身都被籠罩在黑袍之中,看不到半點裸露的肌膚,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是渾身似乎也籠罩著一層黑煙一般,散發著一股陰寒之氣。
鄭佩蘭盯著那個黑色的人影,目光之中有崇拜尊敬,也有一股隱藏的很深的恨意湧動。
“姐姐,你來了?”鄭佩芝起身笑道,“師父今日回來了,正打算去派人去通知你呢,沒有想到你卻回來了,你們師徒還真是心有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