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世上就沒有麵上一本正經,心中一往情深的人?”悠然郡主說道,“你自己心思齷蹉,可別覺得世人都跟你一般。”
“足見你們的膚淺,以及對我誤會之深,我也不同你們解釋,日久見人心嘛!”長孫啟笑道。
聽雪宮內,鄭佩蘭摸著自己的小腹,聽宮人稟報著方才發生的事情。
“奴才帶人守在周圍,待良娣安排的人進去之後再帶人抓奸,隻是那屋子卻突然失火了,周圍巡邏的侍衛立馬衝了過來,奴才也趕緊帶人過去,哪知道屋子裏麵卻沒了那人的人影。”太監戰戰兢兢的說道。
“她中了我精心研製的媚藥,渾身無力,根本沒有力氣逃出去。”鄭佩蘭冷聲道,“必然是有人相幫,將她給救了出去。速速去查一下,當時有誰不在婚宴現場!”
“是!”
“這一次逃過這一劫,是她的運氣好,下回子隻怕就沒有這樣的運氣了。”鄭佩蘭冷哼了一聲,“殿下現在在做什麼?”
“殿下此刻應該在太子妃的房中。”宮女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現在就去請太醫,就說我方才因為走水的事情受到了驚嚇,導致胎位不穩。”鄭佩蘭淡淡的說道,“然後派人將此事告知殿下知曉。”
“是。”
中秀宮內,李昶隆與白淺若喝過了交杯酒。
白淺若一身鳳冠霞帔,五官雖然寡淡,但是正在肌膚若雪,此刻泛著柔和的紅暈,在燭火的映襯之下,卻是格外有幾分動人。
“愛妃今日辛苦了。”李昶隆在床邊坐下,“賜婚那一日未曾細看,今日細細瞧來,愛妃卻也嬌豔動人,令本宮心動不已。”
“殿下。”白淺若的臉上更紅,羞怯的垂下頭,不敢抬眸去看自己的新婚夫婿。
“你我既然已經是夫妻,日後便相互扶持,白首偕老,在本宮麵前,你不必再如此含羞。”李昶隆說著伸手將白淺若紅色的外衣脫下,正要共寢之時,他的心腹入內,在他耳畔小聲的說了幾句。
李昶隆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對白淺若說道:“你在此稍後,本宮現在有些事情,去去就回。”
白淺若溫柔的點頭。
洞房花燭之夜,白淺若端坐於床頭,等待自己的夫婿回來。
紅燭燃了一半,月已偏西。
侍女入內,她驚喜的抬眸,隨後化作失望。
侍女心疼的說道:“太子妃,夜已經深了,先睡吧。”
“我……我要等殿下回來呢。”白淺若低聲說道。
“殿下去了聽雪宮,不會回來了。”侍女一狠心說道,“小姐,睡吧。”
“今夜是我們新婚之夜。”白淺若細聲說道。
“架不住那邊的人有手段啊。”侍女歎道,“小姐,她們就是看你好欺負!你才是正兒八經的太子妃,那邊隻是一個側妃而已,你得自個兒有主意,不然太子就被搶走了。”
“是我的,別人搶不走,不是我的,我也搶不來。”白淺若擦了擦淚珠,“伺候我梳洗吧。”
侍女歎了口氣,小姐性子如此軟弱,日後該如何服眾,還不是要由那邊拿捏了。
另一方麵,顧霆君抱著蘇橘安一路出了東宮,來到了侯府後街,發現晨光的藥廬還有燈光,便跳牆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