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區別麼?”蘇橘安微微蹙眉問道。
“沒什麼!”顧霆君跨出櫃子,也開始尋找起來。
在書架置上有一個盒子,盒子裏麵裝著三封書信,隻是這三封書信並非來自李昶隆或者軒轅侯,而是出自劉斯翰。
“劉斯翰乃是軒轅侯的心腹,在大理石供職,此事由他出麵倒也正常。”蘇橘安說道,“隻是若是沒有李昶隆或者軒轅侯直接與齊鵬遠往來的證據,頗為遺憾。”
顧霆君看了一下信上的內容,搖了搖說道:“記得你生日的時候,我帶你去看荷花,你說你想要報仇,為你母親報仇,憑借這幾封信,還有在這裏發生的事情,縱然不能夠將李昶隆或者軒轅侯扳倒,但是拉下一個劉家是足夠的。”
他將蘇橘安看了一眼,又道:“你一直敵視李昶隆,真的僅僅隻是為了扳倒劉家,以此鏟除蘇劉氏為你的母親報仇麼?如果劉家倒下,你的大仇得報,是收手平平靜靜的過日子還是會繼續?”
“現在談論這些還太早了吧?”蘇橘安淡淡的說道,“未來的事情誰能夠說得準呢!”
顧霆君將蘇橘安按在書架上,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還是說你的目標一開始就是太子,那麼動機呢?李昶隆跟你到底何愁何怨?”
“與你無關!”蘇橘安將他推了一把說道,“你隻需要知道我現在跟你是一邊的就行,何必刨根問底!那一日在圍場,你分明說過信我的。”
顧霆君也不生氣,微微勾唇說道:“總有一日,你會將你的秘密告訴我的!”
蘇橘安將信件收下,將他推了一把,淡淡的說道:“先辦正事,閑話以後再說。”
兩人正準備出了書房,蘇橘安沉吟了一下說道:“雖然我們沒有找到軒轅侯的直接證據,但是那位青衣男子卻是一個人證,或許我們可以想辦法將其帶回京城!”
顧霆君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說道:“那人還不知道深淺,雖然此事看上去有幾分冒險,不過不是不可以一試的。”
估摸著不久之後吳師爺沒有遇害的消息就會傳過來,而那個時候顧霆君已經知道了很多內幕的事情也不會被他們知曉,到時候隻會陷入被動,要拿下那個青衣男子,須得出其不意,由不得兩人再做出更加縝密的計劃,稍微商議了一下,隨後既潛入了那青衣男子住得房間外麵。
“屋頂,院門口,屋外,一共八名侍衛,武功不低,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入內,不容易。”顧霆君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周圍情況說道。
“他既然有膽子有信心在獨山縣將你殺了,必然不會隻是帶了這點人,今夜必須一擊得手,不然打草驚蛇,我們不僅拿不住他,還會陷入被動之中。”蘇橘安說道。
兩人正在思索著該如何繞過護衛的耳目潛入那青衣男子的房內,隻見著兩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從屋內出來,瞧著兩人的裝扮想來是舞姬,她們兩人應該是去出恭。
蘇橘安眼睛一亮,笑道:“有法子了。”
兩人悄悄的來到了茅房外麵,待那兩個舞姬出恭完了出來,從背後將兩人打暈,然後拖到了假山後麵藏了起來,蘇橘安脫了一人的衣服,對顧霆君笑道:“你就不必進去了,在外麵接應我就是了,這世上可沒有你這麼人高馬大的女人!”
蘇橘安換了舞衣,又用一塊紅紗將臉遮住,說道:“走吧。”
顧霆君板著臉說道:“夜裏屋內還藏著兩個女人,想來那青衣男子也是好色之徒,你且小心些,不要叫人占了便宜。”
“少說廢話。”蘇橘安說道,“我去了,你見機行事。”
蘇橘安說著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那青衣男子的房間外,打開門入內,那青衣男子已經脫了外套,穿著一身白色的褻衣褻褲,自斟自飲。
“怎麼就你一個回來了?綠珠呢?”男子問道。
蘇橘安尖著嗓子笑道:“綠珠還在方便,奴怕爺久等了,故而先回來。”
“還是你會說話!”男子笑道,“過來陪也喝一杯吧!”
蘇橘安轉了幾個圈,然後坐在了那男子的膝上,笑吟吟的說道:“奴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爺能夠成全!”
“說說看!”
“跟我走一趟!”蘇橘安立即冷聲說道,一柄匕首抵在了男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