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全國的解放,人民政府打擊盜墓賊,保護文物遺產,摸金校尉這一行業自然就更加見不得光。那些大家族要麼轉業,要麼是舉家遷徙到深山老林更加隱秘地繼續從事,要麼就幹脆轉行成了文物鑒定專家,吃上了皇糧。一句話,這個行業算是土崩瓦解了。
不過,這一行業也沒有徹底的消失,仍然有少數的摸金校尉活躍,隻是他們行事更加低調,更加隱秘,外人根本不得而知。像他打聽了許久,也沒能找到別的同行。所以呢,也就難怪一聽說存在著我們兩個“踹門而入的門外漢”,他就急匆匆地北上來找我們了。
這種話我也就聽聽,沒多放在心上。不過他說的摸金校尉的現狀也是合情合理,現在人民政府當權,打擊盜墓之類行為,誰沒事吃飽了撐的還去盜墓。我們兩個之前屬於偷偷的行動,現在嘛,我可以自我心理安慰,我們這回是去遊曆南海的大好風光。
再說了,真有遺跡的話,我們也就是撞上的,人民政府還得感謝我們在亂逛的時候偶然發現了史前遺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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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在黎塘轉車的時候,我和文瑜出去散步,買了份報紙來看。在一個不是很顯眼的版麵,我們看到了一條消息,說是之前失聯的美國航班找到了,墜毀在一處荒島上。搜救人員找到了客機和乘客的殘骸,準備移交給美國政府。
新聞最下麵還附上了遇難乘客的名單。文瑜一眼找到了約翰喬的名字,不禁驚呼一聲,指給我看。我聳了聳肩說道:“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我們雖然被迫給他們尋找什麼長生不老丹,最後給了他們那個可以壯陽和療傷的神奇的珠子,但是講真,我真心不希望那顆珠子會落到美國人手裏。我不喜歡美國人……咳咳,不包括你,你不要這樣地看著我。”
文瑜白了我一眼,隨即沉思道:“上麵沒說珠子的事,會不會不是約翰喬攜帶出境?”
我笑道:“放心吧!既然約翰喬是他們老板派來的代表,又在飛機上,那肯定是他攜帶的。新聞上麵不說珠子的事,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珠子墜入了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另一個就是中國政府秘而不宣。換了是你,你看到外國人攜帶這種東西出境,你會不會生氣?”
文瑜點了點頭。我笑道:“那就是了,連你這麼好說話的人都會生氣,政府就更加會生氣了。不過可能是中美關係正在升溫,中國就不提這事,省得不愉快。在政府看來,隻要把東西拿回去了,比耍什麼嘴皮子都強。再說,可能也沒有證據表麵這是美國政府授意的事情,自然不提。”
文瑜聳了聳肩:“政府那一邊,還真是有很多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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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絮煩。
到了珠海以後,根據光叔的安排,我們乘坐小船出海,在外海上了接應的船,轉道香港。那是一艘數百噸重的輪船,這老小子能調動這麼大一艘船,可見能耐有多大了。
到了香港以後,我們上岸停留幾天,因為出海的船還沒準備妥當。文瑜和光叔打了招呼,便拉著我去見她在香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