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下雨的天空飄起了小雨,春雨。
春雨就如同是女人的情,剪不斷理還亂,淅淅瀝瀝的下得沒完沒了。
伴隨著從北而來的冷風,夾雜著冬日的寒冷,整個京城突然變得沉寂起來,就算本應該喧囂的夜晚,也變得有些索然無味起來。
這樣的天氣讓人有些煩悶,比如郝璽,比如餘娟。
餘娟已經有兩天沒有看到何正了,感覺似乎丟了什麼一樣,整天失魂落魄。她想給何正打個電話或者說發個短信,但女人還僅有的那點高傲和自尊讓她放棄了這個想法。隻要一有電話或者信息餘娟都第一時間打開看,但每次看到都有些淡淡的失望,因為不是何正發過來的消息、打過來的電話。
而何正也不想把火玩得太大,何正把這歸咎於他太善良太仁慈。他對餘娟至始至終都沒動情,而餘娟那沒由來的情何正更不想接受,心想這魅惑之眼確實厲害,以後還是少用為好。他相信如果不是他對餘娟使用魅惑之眼,餘娟肯定是不會對他動情。
站在窗前的何正有些惆悵的看著窗外的雨,歎了一口氣,站了大概有十來分鍾他回到了房間裏,套了一件剛買不久的黑色外套,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都晚上了你去那?”韓桐問道。
“出去逛逛,對了,可能今天晚上我不回來了,吃飯什麼的就別等我了。”何正一邊朝屋外走去,回頭說道。
本來還舒服的躺在沙發上的陰狐,見何正開門要出去,‘嗚嗷’一聲,如箭一般的跳到何正的身上。
“我靠,你出去瀟灑啊?帶上我啊。”韓桐說道。
何正沒有說話,他隻是笑了笑,一隻手托住陰狐,走進了電梯,在電梯裏何正喃喃的自言自語道,“郝璽,我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吧。”
出了小區的何正沒有坐公交,也沒有坐輕軌,在這個原本應該喧鬧的大街上帶著陰狐慢慢的走著。
...
在逆門京城的辦事處,也就是那個無名會所。
這個會所是一幢獨棟建築,共三層,第一場和第二層算是各種人的休閑之地,而第三層則是像郝璽這樣的人辦公的地方,一條狹長的走廊,走廊的兩邊是房間,而郝璽的辦公室則在走廊的盡頭還要左拐一個彎...
這該死的雨,什麼時候才停?
坐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郝璽心中暗想道。他穿著一件花襯衫,脖子上有帶著一條是金非金的項鏈,而此刻的郝璽則用一隻手摸著項鏈上的吊墜,而另外一隻手上則拿有一把精美的小刀,他的臉色有些凝重,他皮膚本來就有些黝黑再加上房間裏昏暗的燈光,看上去他就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人一樣。
然後隻見他用那把精美的小刀在另外那隻摸著吊墜的手上輕輕一劃,嬌豔的鮮血汩汩而出,他是喜歡自殘麼?當然不是,那看似是一個迷你版葫蘆的吊墜,上麵雕刻著各種各樣奇異的符號。而此刻如果你仔細的看那吊墜,郝璽手上流出的鮮血正在被這迷你葫蘆一點一點的吸收,一滴不剩!
而原本有些暗淡的葫蘆吊墜,在吸收到鮮血之後慢慢的發紅,開始是淺紅,然後是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