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怡本想追問下去,卻是在聽到了米婭的話之後,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小聲嘀咕著:“看來,就算是女王的好朋友,也沒有辦法接近女王啊……”張欣怡失落地低著頭。
張欣怡當然知道不能見到女王意味著什麼,有騎士和魔法師的阻攔,壓根就不可能衝破這些障礙,就算自己有著皇家魔法師的頭銜又如何?最終還不是隻能妥協。
低下頭看著腳下踩著的土地,張欣怡竟是發呆似的,不知道下一步該邁向哪裏,抉擇讓她十分頭疼。
“安娜,為什麼這麼不開心?”粉色衣服的魔法師見張欣怡這般失落,關切地說到,“希達看到你這樣的話,可是會很傷心的。”
怎麼會?希達?張欣怡被粉色衣服的魔法師嚇了一跳,但不知為什麼,一想到之前自己身著一身的女仆裝,情緒異常的興奮,她滿臉通紅,一時不知如何應答。
粉色衣服的魔法師慢慢地走到的張欣怡的正前方,這時,低著頭的張欣怡才發現她那和衣服顏色幾乎融在一起的個粉色秀發,岔開的雙馬尾,在張欣怡的麵前搖來搖去,張欣怡差點沒忍住伸手去抓,因為,即使在夜色下,那秀發依然給人以舒適的感覺。
目光再往下看,粉色魔法衣的下方的裙子已經和夜色合為一體,讓人分不清到底是怎樣的顏色,但,從那深沉的顏色當中,張欣怡猜測,那應該是一件黑色的裙子。
“你,真的是忍者部落的?”張欣怡開始懷疑對方的身份,的確,從對方一身的打扮上,張欣怡實在看不出任何忍者的影子,即使對方使用了忍術,影分身,但,這和她是什麼地方的人沒有絲毫的聯係。
“安娜,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粉色衣服的魔法師帶著輕微的哭腔。
同一時間忍者部落
忍者部落的議事大廳內在夜裏本不該有人,這時卻是意外的出現了兩個人影。
“希達,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一個年老的男子責怪的語氣,他站在台階上,背對著希達。
“師父,就算是不能和女王作對,但是我們總不能幫著他們吧?”希達跪在地上,卻是一點兒都不像是在懺悔。
從小就被教導不能和聖軍王國做相反的決定的她,這一刻竟是將之前師父的教誨忘得一幹二淨,因為現在的她知道了什麼叫做正義。
但,她的師父對王國一直忠心耿耿,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王國的決策,他一樣認為冰之部落是王國的叛軍,聽到希達的狡辯,他憤怒地拿起鞭子,怒視著希達,說到:“希達,你要知道,忍者部落的人中,你是我認為最有成就的忍者,因為,你不僅僅會忍術,更是會使用魔法,師父希望你承認自己的錯誤。”
年老的男子幾乎已經將希達當成是自己的女兒,因為,在忍者部落所有人當中,希達是他認為最有潛力的忍者,不,應當加上一個魔法師的稱號。
其實,希達早就不將眼前的男子看在眼裏,她已經結識了另外一個恩師,但是,礙於現在在忍者部落,她並不想和他對著來。
“師父,冰之部落和傲然國之間的戰爭你都知道嗎?他們可是為了聖軍王國而戰。”希達堅持著自己的看法,“如果他們是叛軍的話,他們為什麼不和傲然國合作?”
“強詞奪理!”年老的男子揮鞭,打在了希達的手臂上,但他卻是沒有用盡全力,“希達,是你讓月見去冰之部落的吧。”
師父他是怎麼知道的?希達兩眼放光,和月見的會麵不可能有第三個人在場,他們選擇的是那般偏僻的地方。
正當希達想解釋什麼,卻聽得對方歎了口氣,而後,無奈的留下兩個字:“退下。”
希達站起身,鞠躬,說到:“是,師父。”
希達知道,現在再想解釋什麼已經來不及了,而師父的“退下”兩個字已經告訴了她下一步應該怎麼去做。
同一時間張欣怡的所在
“希達她,都跟你說了什麼?”張欣怡問到。
“你們穿女仆裝的事兒。”月見微笑著,“希達姐姐說得人家都想試著穿女仆裝呢!”
好,好吧……等你穿上女仆裝的話,或許就不會喜歡了吧,那種走在路上都會有人投來異樣目光的感覺,張欣怡這麼想著,心中竟是毛毛躁躁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排斥,還是因為想到了女仆裝而變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