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羅尼。”艾米見羅尼這般生氣,心裏不由得發虛,“當然,當然不可能……”
“這樣一來,我倒是沒有什麼事情要做了?”羅尼追問。
“不不不。”希達搖了搖頭,說到,“羅尼,這可是一個體現你護花使者的好機會。”
護花使者……是……是嗎?羅尼差點就噎到了,雖說自己在張欣怡麵臨危險的時候確實幫過她很多次,但是卻還是沒有辦法擔得起護花使者這個美稱的,所以,在聽到希達給予的這樣的評價,羅尼感到意外。
“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你們……”老實說,張欣怡並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做法,於是,她很快的就提出了反對的意見,“這樣對你們來說的負擔太重了吧。”
“不。”希達否認了張欣怡的看法,“安娜,再這樣下去,我們的時間可就要被延後了,時間的延後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清楚。”
張欣怡從希達的語氣當中聽出了恐嚇的味道,隻是,希達的話卻句句在理,這讓她難以反駁。
“好吧,我同意就是了。”張欣怡略顯無奈。
“好,那麼就出發了。”希達一邊說著一邊邁步前進。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周圍的酒館之間的距離偏遠,好長的一段時間,希達都帶著張欣怡他們在王城的道路上逛著。
而這一片區域可都是王城裏的平民區,自然沒有美景可言,簡陋的建築,差勁的綠化,種種種種都讓人覺得十分的壓抑,如果不是希達在前麵帶路,張欣怡真想快些從這個地方上離開。
還好,走過了幾條道路,這才算是找到了關於酒館的線索。
這時,在前方帶路的希達忽然止步。
“怎麼……”長時間在道路上漫步已經讓張欣怡感到麻木,以至於這時對於希達忽然停下的行為感到震驚,“到……到了嗎?”
張欣怡的言語間帶著不確定的因素。
“正如你所料的。”這時,希達看了看艾米,“王國的酒館這時還會營業的真的太少了。”
“所以……”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還要經過長途跋涉才能找到第二個酒館,是嗎?張欣怡白了希達一眼,心中暗自道。
看著希達帶著他們經過了這麼長的道路,張欣怡倒也不好意思發怒,隻是,在心中抱怨一番卻還是不可避免。
而這件事情對於羅尼來說無關痛癢,當然,這意思是他壓根就不會因為行走了這樣一段距離而感到疲倦,在爭取時間上麵,他保持著和張欣怡一樣的看法。
希達徑直走到酒館大門前,連連敲打著酒館的大門。
然而,“嘭嘭嘭”的聲音響起,酒館內卻全然沒有回應,這樣的結果讓所有人都感到十分遺憾。
其實,早在酒館的大門沒有打開的時候他們就應該死心,但是希達認為,隻要還有一點希望的話就絕對不要放棄。
因為有可能酒館的人是害怕王國的騎士而關上大門,而這時隻要讓他們知道,自己並不是王國的騎士,便能得到“通行許可”。
但是,結果卻不盡人意,如此看來,酒館的人怕是對聖軍王國的騎士的恐懼加深,這樣戲謔的場麵讓希達哭笑不得,心想,這些酒館甚至對於旅行商人當中的盜賊都沒有絲毫的防備,卻會防備著王國的騎士,這該是一件怎樣嘲諷的事兒?
“希達,難道是他們不做聲?”艾米提出了新的看法,“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誰知道呢。”希達聳了聳肩,猜測並不是她的強項,不過,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浩浩蕩蕩的王國的騎士隊如果經過酒館周圍,肯定會帶來急促的馬蹄聲。
如果酒館中的人聽到了馬蹄聲而將大門緊閉那倒是可以理解,但現在這樣的情況明顯不存在。
“這樣的話,我們試試撞門而入吧。”說話間,艾米竟是朝著酒館大門發起了“猛攻”。
“你們……”這時,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你你……”做了壞事的艾米被嚇了一跳,“是酒館裏的人?”
如果對方真的是酒館的人,很有可能自己就要為自己撞門的行為付出一定的貨幣作為代價,這讓艾米不得不緊張。
“酒館已經不營業了,這時裏頭哪裏還有人待著?”老人答道,隨即,他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眾人,“王國的騎士在執行任務,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