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瓦爾特卻是和他們有著完全不一樣的看法,這時,他繼續問張欣怡:“一天的時間過去了,你們就要走了啊。”
維克托趕忙說到:“啊……不,瓦爾特大人,你喜歡這個女仆嗎?”
對於維克托來說,酒館當中的女仆要是有貴族喜歡的話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兒,這意味著他能因此賺取一筆客觀的收入。
當然,不僅僅隻是維克托覺得這是件好事,就連酒館當中的女仆一樣有這樣的想法,除了張欣怡和希達之外,這些貴族可都是聖軍王國平民的身份,她們本身也想著如何才能得到貴族的喜愛。
“維克托,你閉嘴。”瓦爾特一下就打斷了維克托的話,很顯然,他並不想讓維克托加入他們的對話中來。
維克托一臉的尷尬,被這樣剝奪說話的權利有損他酒館老板的身份,但是,別人要是知道打斷他的人是瓦爾特的話,估計也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瓦爾特這般的訓斥使得他不敢多說一句話,他怕是會因此惹怒了瓦爾特這位德高望重的貴族。
“我們,隻是想來借用飛龍的。”張欣怡如實的回答。
“你並沒有正麵回答我。”瓦爾特說到。
“是!”張欣怡點了點頭,“我並不想在酒館裏當女仆。”
“不想在酒館裏是因為酒館裏的待遇不好嗎?”瓦爾特繼續問到,“那麼,如果讓你換個地方呢?”
張欣怡很快的明白了瓦爾特的意思,她使勁地搖頭,答到:“不……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得走了,和希達一起。”
“是的,瓦爾特大人。”希達附和,心想,要是現在被瓦爾特大人看上的話可就麻煩了。
這時,在酒館外頭看著裏頭的場景的女子不由得微微皺眉,暗自道:怎麼會是瓦爾特,這個家夥,不應該在酒館裏的啊。
在她的印象當中,瓦爾特應該到聖軍王國各地鬧災荒的地方幫助當地的平民,而不是在這酒館而這群貴族在一起。
而更讓她想不到的是,瓦爾特這時竟是對一個女仆如此的不舍,他難道忘記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嗎?這麼想著,女子之前對於瓦爾特的尊重掃地,她甚至懷疑之前聽到的關於瓦爾特的信息都是虛構的。
因為在這時,她所看到的瓦爾特是一個如此好色,隻會在酒館這樣的地方消遣時間的貴族。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用對瓦爾特刻意的留情,女子心中暗道。
在酒館裏頭的張欣怡在聽到希達的話之後,連忙接著說到:“是……是的,瓦爾特大人,我們就要走了。”
“我忘了問,你是哪個貴族封底上的平民。”瓦爾特轉移了話題,“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在見麵的。”
這時,希達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向維克托問到:“對了,維克托,關於飛龍的消息,現在怎麼樣了。”
正在這時,一直都在樓上待著的馬爾斯緩緩地向他們走來,一臉不樂觀地說到:“非常抱歉的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你們所要的飛龍可能要一段時間才能回到酒館了。”
“為什麼?”希達忍不住問,“難道,借用了飛龍的那人不打算回來了?”
“這倒也不是不可能,誰知道她現在去了什麼樣的地方呢,但是……”馬爾斯若有所思,“依照她和維克托的關係,應該不會這麼做,但是,我們現在卻真的無法確定她所處的位置……所以……”
“怎麼會……”一天的忙碌到了現在沒有任何的成果,張欣怡感覺異常的壓抑。
“看吧,酒館的飛龍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乘坐的。”瓦爾特不停的說著風涼話,“我看,你們還是多待上幾天的時間吧。”
“不……”一天的忙碌已經讓張欣怡體會到了這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兒,她真的不想繼續過這樣的生活。
忙碌也就算了,還要看著貴族們的臉色行事,很多時候貴族一個不順心,甚至會將酒杯打落在地。
“這樣,我讓維克托不給你很多的任務,這不就可以了?”見張欣怡一臉的憂慮,瓦爾特安慰到,“我看,沒有飛龍的話,對你來說也是很大的困擾吧。”
從張欣怡想借用飛龍這個消息中,瓦爾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張欣怡是其他貴族封地中的平民。
畢竟,王城周邊的貴族封地的話,哪裏還需要飛龍才能到達?
現在,或許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張欣怡心想,要是沒有飛龍的話,怕是自己想離開這兒真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