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達認為,對於現在穿著一身女仆裝的她們來說,想要執行王國的任務肯定是沒有辦法實現的。
估計到了發布任務的說士兵那兒,還沒等她們開口,就會被士兵在第一時間驅趕,原因隻有一個,身為聖軍王國的女仆是不可以接受王國的任務的。
沒有人會認同女仆的實力,這似乎跟聖軍王國的女仆都是平民出身有著很大的關係,畢竟,在聖軍王國當中,擁有魔法的平民是少之又少,而騎士嘛……估計已經絕跡,聖軍王國的平民是不可以有任何的武器的。
希達曾經就因為穿著平民的服飾而被那些士兵認為是聖軍王國的平民,那一次,對方死活不讓她接受王國的任務,甚至威脅她,要是執意如此的話,要對她使用武力。
他們沒有料到,希達壓根不怕他們所謂的動用武力,暗中早就拿出了忍者鏢,在對方剛剛出手的那一刻,忍者鏢打在了對方的武器上。
“噌”的一聲,幾個士兵被嚇得怔怔地站在原地,麵麵相覷的士兵們壓根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待到他們看到這時正用冷冷的眼神盯著他們的希達的時候,他們才猜到這“異象”的製造者,幾個士被嚇得改變了之前的看法。
如果不是希達使用了這樣厲害的忍術,他們壓根看不出來希達的實力。
“但是,他不是說,酒館裏麵沒有飛龍了嗎?”張欣怡說到,“那我們豈不是要白白在這裏度過一天的時間?”
想著要花費一整天的時間在這兒做無用功,張欣怡覺得很是不開心。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倒寧願去完成王國的任務,就算是有被認出身份的危險,也總比在這兒這樣待著好,前者起碼還是有運氣的成分,而後者對張欣怡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折磨。
張欣怡可不想在酒館當中長時間工作,要讓她天天穿上女仆裝,倒不如讓她了結自己痛快些。
“話是這麼說沒錯,那萬一借走飛龍的人回來了呢?”希達說到。
希達認為,酒館老板含糊的回答卻還是有點作用,畢竟,借用,誰也保不準對方會使用到什麼時候,說不定是在今天,也說不定要過一段時間。
“啊……”張欣怡覺得左右為難,這時她煩躁地撓著腦袋,“希達,難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自認為對聖軍王國的了解不如希達的張欣怡這時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希達身上。
遺憾的是,希達沉思了許久,最終得到的答案卻還是留在這家酒館,希達認為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你們在思考著什麼,能讓我加入嗎?”酒館老板這時饒有趣味地說到,“相信我可以為你們排憂解難的。”
“王國的任務困難嗎?”張欣怡忍不住問到。
“不。”酒館老板搖了搖頭,而後,竟是聚精會神地看著張欣怡,繼續沒說完的話,“不過,卻是有一定的局限性的,比如……”
酒館老板一邊說一邊指著張欣怡身上的女仆裝,繼續說到:“像是你這樣的女仆,肯定沒有辦法接受王國的任務的,說不定在見到那些發布任務的士兵就會被趕走,這倒也是常事了……雖然,之前去的人都隻是平民。”
但是,女仆似乎也屬於說平民的行列,酒館老板這麼想著。
可惡!竟然說我是女仆!我可是冰魔法師!張欣怡在心中憤憤不滿,卻是不敢道出自己的身份,這時,她以凶神惡煞的眼神盯著酒館老板。
酒館老板一驚,連忙擺了擺手,說到:“不不不……我倒也是見過有實力的平民的,或許,你和希達的實力相當吧。”
其實酒館的老板這時說的是違心的話,從張欣怡的外在當中,他唯一能看出的隻是張欣怡的可愛,以及能讓貴族子弟魂牽夢舍的身材。
“對方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老板,能給個確切的時間嗎?”希達著急著想要知道借走飛龍那人的信息,她可不想和張欣怡一起去執行王國的任務。
那可是一件相當冒險的事兒,任務的內容倒是小事,可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暴露了自己好不容易才隱藏的身份,恐怕就得不償失了。
到那時,想要乘坐飛龍離開這兒將會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兒。
酒館的老板一臉的沉思,抬起左手,不時輕輕的敲打自己的腦袋,幾分鍾的時間過去了,竟還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老板,難道連你也不知道對方的行蹤嗎?飛龍可是酒館的……”希達鄙夷地看著酒館的老板,心想,像你這麼粗心的老板,我真不知道你這酒館為什麼還能營業這麼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