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蒜子深感十分欣慰,此時飯店已經慢慢步入正軌,隻是朝廷仍然有不少人在彈劾這家異軍突起的酒店。
褚蒜子心中明白,那些彈劾這家酒店的,有不少是利益很紛爭,或許就是這些人的家族生意受到了影響,褚蒜子在早朝上,一句話就輕描淡寫的化解了這場紛爭,現在總得來說還算國泰民安,為了一間小飯店沒必要大動文章,如果出現什麼天災人禍,哀家希望那些商家帶頭募捐,到時候哀家會親自出馬勸這家飯店捐最多的善款。這一下那些彈劾的官員都傻眼了,沒想到褚太後竟然能聯想到天災人禍,四兩撥千斤的化解了這個危機。
此時,女子警衛隊已經建設了快三個月了,為了避嫌,田賽娥已副教練的名義出現,而且一直帶著蘭陵王麵具,學員們隻知道有一個帥氣的副教官,還有郗愔這個大帥哥教練,女學員們倒是很期待這些訓練課,經過快三個月的訓練,那些嬌滴滴的小姑娘,一個個和以前相比壯實了一圈,臉蛋黑裏透紅,十分健康有活力,褚蒜子早朝後直接去了後操場,觀看她們練兵,然後宣布滿三個月訓練後,將她們分成紅隊和藍隊,進行對抗賽,抽簽決定紅藍隊,然後自己挑選隊長,給她們三天時間考試,分團體對抗,和個人比武,最後挑選二十名作為皇家女子衛隊,淘汰的選手再挑幾名身手好的,去保衛一些需要保衛的店鋪和百姓。
下麵女學員一片興奮嘰嘰喳喳,像五百隻鴨子在喧囂。褚蒜子嚴肅的命令她們安靜,然後宣布訓練繼續進行,褚蒜子看了一下,然後核對了所有學員的資料和特長,郗愔和田賽娥繼續訓練。
接下來褚蒜子馬不停蹄,易容後,由黃晉生駕著馬車直奔一色閣而去,現在基本上一色閣也沒什麼大事,因為王羲之幾乎天天來捧場,而且王羲之每一次一來,都是達觀貴人,為了求王羲之的毛筆字,搶著買單,再加之京城突然有個流言,說是王羲之才是這家飯店的幕後老板,頓時,好多文人墨客都爭著來這家飯店光顧,生怕落後了,就少了一點文墨氣了。
褚蒜子也是無語,也不知道這個流言是從何而起,不過這樣也好,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褚蒜子一進酒店,從樓下兜了一圈,然後到樓上包房坐著,望著那滾滾東流的淮水,這時褚蒜子最近的習慣,看著淮水,能平靜的整理自己地思緒,想宮廷裏的那些糟心事,其實好多次,褚蒜子都想不要再去管那些司馬皇朝的政治,可是她不出頭,恐怕江山又會大亂,最終苦的確是百姓。
最近大將軍恒溫不斷的攻城掠寨,竟然攻下了洛陽,然後不斷的上書,要求整個朝廷遷回洛陽,當時朝廷分成兩派,一派主張可以遷回洛陽,已彰顯我司馬皇朝的國威,還有一派就是自己的老爹褚裒為主,認為國都不應該隨便遷來遷去,再者以前的西晉就在洛陽滅亡了,再遷回去北方虎狼勢力眾多,有石虎等虎視眈眈,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加之那時的北方少數民族占多數,對司馬皇朝並沒有什麼太深厚的感情,而且遷回去就是恒溫一個人說了算,反而對幼小的皇子和太後大大的不利。褚蒜子看了平靜的淮水,心中有了主意,不遷都,怎麼樣說得天花亂墜也不能遷回洛陽。
褚蒜子非常認可父親的論點,此時恒溫的野心也一點點暴露了出來,具郗愔的暗探報告,一次郗愔去掃了叛將王敦的墓地,一邊掃墓,一邊說:“王敦大丈夫,可人,真可人也。”
此次暗中掃墓的所有言行彙總到褚蒜子那裏,褚蒜子得出個結論,這個恒溫是野心家,反叛是遲早的事,褚蒜子在想隻能盡自己的努力,能壓抑到何時隻能看天意了。看樣子,局勢越來越不穩了,地道必須得趕快挖好才行。這時午飯開市了,有一個邋裏邋遢的農民硬是要往二樓闖,褚蒜子一猜就知道或許又是這個揚邋遢有要事稟報,故意考驗自己酒店的服務員是否嫌貧愛富,故意給自己難看,褚蒜子親自迎了出去,但確實是一個陌生的臉龐的農民,褚蒜子不動聲色,讓服務員給端來上好的新茶,然後落落大方的對這個不速之客表示十分歡迎。這時這個人掀開麵具,果然是楊邋遢。楊邋遢哈哈大笑,感覺這次考驗褚蒜子他們,還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