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蒜子心裏道:“明聖湖謝謝你給我的靈感,我一定下令初步改良明聖湖,讓你變得更加美麗!”……
傍晚時分,他們幾個回到了靈隱寺,吃得依舊是白粥和青菜,席間隻有褚蒜子和王羲之吃得津津有味,褚蒜子本是從須彌山而來,隻是忘卻了前世;王羲之是個隨遇而安的瀟灑的書法家,飯後他們幾個和慧理大和尚暢談禪理佛教經典,褚蒜子總感覺這一幕很熟悉,仿佛以前經常聽經論道,但卻記不起來在哪裏有這個回憶……後來慧理大和尚拿出一幅書法墨寶送給褚蒜子,這次依然是“舍得”這兩個字,送給王羲之的是“書聖”這兩個字,送給郗愔的是“孝行天下”,讓他們幾個自己去感悟自己的以後的人生道路。王羲之揮毫寫下了“靈隱寺”這幾個蒼勁有力的草書,送給慧理和尚做門匾,隻可惜離現在時間已經1600多年太過久遠,現在的靈隱寺已經找不到王羲之的真跡了。
在他們談論間慧理大和尚養的那隻白孔雀竟然傍晚開屏,一直在偏殿裏展示著自己漂亮的光彩的羽毛,褚蒜子很是稀罕,讓胖丫去把它抱來,這時白孔雀終於收住了自己的雀屏,然後褚蒜子輕輕的把它放在自己的懷裏,褚蒜子摸了摸那白孔雀的光滑的羽毛,那白孔雀仿佛有靈性,突然親了親褚蒜子那漂亮的臉蛋,然後嘰裏咕嚕,不知在說啥,因為誰也不懂孔雀的語言。褚蒜子摟著白孔雀一起聽慧理大和尚講佛經,那白孔雀仿佛聽得懂似的,竟然頻頻點頭,褚蒜子憐惜的將那白孔雀放下,更加專注的聆聽慧理大和尚的教誨。他們幾個有懂佛理,有在門外的,但是當時都感覺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當夜褚蒜子他們繼續夜宿靈隱寺,明天一早趕路。第二天一早寅時正,也就是現在的清晨五點鍾,王羲之和他們別過,回家照顧母親;褚蒜子和郗愔他們的快速奔馳在回健康的官道上,所謂官道就是如同現在的國道,是經過修整,十分平坦的寬大的土路,經過半天的緊趕慢趕,他們又來到了宜興那間紫色茶樓,褚蒜子因為回去要開茶樓,特意帶上了王羲之的書信,在這間茶樓略作休息和吃午飯;那茶樓掌櫃姓張,叫做張惜茶,不愧為開茶樓的,連名字中都帶著茶字,這次褚蒜子請那個掌櫃的喝茶吃飯,虛心向他討教開茶樓的經營之道,那掌櫃也不隱瞞,一五一十向褚蒜子道來,首先要有名家墨寶鎮店,其次要有茗茶,名壺配套,還要有為顧客著想的心思,有些小虧必須要吃,不能太計較。褚蒜子默默記在心中,然後褚蒜子初步了解了開一間茶樓所需的費用,以及每個月的大概營收還有注意事項。那個茶老板還送了一把巨大的宜興茶壺給褚蒜子,上麵依然是王羲之題字:“茶香四溢”。褚蒜子現在正需要擴大知名度,當下就卻之不恭的趕快收下了。
中午飯後,他們幾個又一路飛奔,終於在傍晚時分,趕回了健康的皇宮裏,郗愔送到皇宮外就回府去了。好在,皇宮沒有什麼太大的變故,一回瑞獻宮,司馬聃餓了,正在到處轉頭找奶喝,褚蒜子的母親尋陽鄉君一見喬裝的女兒回來了,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這三天尋陽鄉君一直提心吊膽,生怕女兒還有皇宮有什麼變故,在皇宮的每一天都遠沒有在家裏舒服,老人家短短的三天一直茶飯不香,哪怕吃得是珍稀的山珍海味都不太有味道,褚蒜子留母親簡單的吃了一些晚餐,就命黃晉生帶領幾個近衛,把母親大人送回府去。自己好好的沐浴,胖丫為褚蒜子準備了玫瑰花浴。當晚褚蒜子念著《金剛經》,慢慢睡熟了,竟然又在夢中見到了康帝司馬嶽,司馬嶽寵溺的輕拂她的臉蛋,輕聲的說,這麼大一個王朝交給你,小師妹你辛苦了,我會在天上為你祈福的。祈禱你和司馬皇朝平平安安的。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的。說吧,又遠遠的飄走了……隨後褚蒜子睡得很沉,也沒有太多的害怕之情。
第二天一早,褚蒜子神清氣爽重新早朝,宣布的太後詔命一是凡是北方來的流民願意參軍的,開荒的,做工的一律給與東晉皇朝戶口;二是請工部尚書請水工負責疏通明聖湖的淤泥,並在人多的區域,設立石攔的護壩,北方流民願意參加到整治明聖湖的工作,優先給與戶口。褚蒜子的太後詔一出,舉國皆驚。褚裒等大臣都認為,太有魄力了,簡直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大手筆,太有帝王的風範了。褚裒還在想,可惜褚蒜子身為女兒身了,隻能在幕後指點江山了,否則放任何個朝代,都是一代明君的節奏。
褚蒜子命令以後,聽大臣們的議政,和上報奏折,其中有一則奏折引起了褚蒜子高度重視,那就是在湘地現在的湖南有叛軍和流民集合起烏合之眾,到處燒殺搶略,還占山為王,自封“大刀軍”,因為他們每人都手提大刀,最近勢頭十分迅猛,褚蒜子果斷下令讓恒溫出麵剿匪,必須徹底剿滅!即日啟程。恒溫領命而去。褚蒜子早朝後,大概才辰時四刻,大概八點左右,再一次喬裝出宮,這次直奔太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