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芒光閃過,隻聽到一聲輕響,那飛鏢便打在離張公子那張臉不遠處的木板上。他驚得直接跌坐在地上,酒意頓時消去不少,驚恐的看著君鋁鎳鈷天向他走來。
“你想怎麼樣?”他很沒有創意的說了這句話。
君淩天那木扇“啪啪”的敲在他的臉上,帶著笑意說到:“沒想怎麼樣,這含香姑娘今晚我們包了。如果你實在對她有意的話,就改日再來吧。”
“是,是,一切都聽你的。”張公子點頭如搗蒜,慌忙的起身,往屋外奔了出去。
君淩天這才回過身子,向一直在旁邊熱鬧的容繡無奈的搖了搖頭。容繡這邊還沒說話呢,不想一邊的含香倒是首先開了口。她上前一步,向君淩天微微欠了下。這才抬起微微有些紅潤的臉頰略帶羞澀的向他說到:“謝謝這位公子了。”
“不必!”君淩天淡淡的搖了搖頭,卻是把目光看向容繡這邊。
“對啊,含香姑娘。不要客氣了!”容繡也在一邊納悶的說到。憑她被言情劇這十幾年來的熏陶,她敢肯定,君淩天剛才英雄救美後,這含香姑娘八成了看上君淩天了。
不過這樣想後,她心裏突然有種古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就是有些煩悶啦。
他們這還要再說些什麼,隻是突然又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然後是一聲渾厚的喊聲,“查夜了!”接著便是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容繡側耳一聽,連忙奔到門外,躲在一根橫梁後,偷偷的往下看過去。然後她的瞳孔便劇烈的收縮著,這……這下麵的那個人……不就是……那死種馬嘛?
她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錯。正是那死種馬。
此刻樓下蘇瑾皓正帶著一幫的禁衛軍,再給那些人查夜。
哇靠!這死種馬以前不是經常到墨雲閣的嘛,怎麼現在把夏小三娶回家後,便“翻臉不認人”了,還查夜。阿呸!這種是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行徑,是必須譴責的。強烈鄙視他這匹死種馬。
懇容繡心裏把他鄙視了一番,但是她這個人還是又悄悄的退到屋子裏。這前妻逛青樓,前夫來查夜,要是被抓了,傳了出去。她這下堂妻的命運估計會更加的悲慘了。她決不能把自己推向那“悲慘的境界”。再說了過段時間,她的《怡紅院沒有春天》就要上演了,這個時候她決定不能出事情。
她慢慢又退到屋裏。卻發現這含香姑娘已經開始黏起君淩天了。她心中一悸,連忙上前一步扯開含香搭在君淩天手臂上的纖手。這才拉起君淩天的說到:“我們快點走,不能讓底下的那些人抓到!”
君淩天微微一勾唇,看著容繡牽著他的手,順從的離開了這含香的屋子。
讓身後含香看著這倆個離去的人,那雙翦翦水眸裏的光彩卻暗淡了幾分。
倆人貓著腰,找了一條路,從這新月樓的後門跑了出來。
跑的離新月樓已經很遠的地方,容繡才敢放開君淩天的手,停下來,大口的喘著氣。